“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不正当关系的,可不止他一个。"封媛又笑起来,声音很尖,刺得耳朵疼。“你这么不自爱,迟早吃亏。”
“不自爱?哈哈……阮晴,你在跟我讲笑话,不自爱……哈哈……“封媛隔着墨镜擦笑出来的眼泪,“别TM装出一副圣母玛利亚的样子,你比我好到哪儿去!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吊着邵雄,我看他可怜,才安慰他。咱们俩,谁也别说谁!”
墨镜里映出阮晴冷漠的脸,无论封媛如何诋毁她,她都不会生气,因为跟这种人没有必要,“11月27日凌晨两点,你在哪儿?”
“盘问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阮晴拿出警官证,公事公办,“封媛,回答我的问题。”
封媛走近她,她比阮晴矮一些,可她穿着高跟鞋,恰好和阮晴的目光相对,“我……在……睡……觉。”“在哪里?跟谁?”
封媛靠近她的耳边,挑衅地道:“有本事你去查。”“我会查,若是查到你和邵雄的死有关系,我会亲手抓你。”
封媛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嗲声嗲气地道:“来抓我呀,阮警官,我好害怕呀,哈哈…
阮晴像看疯子,“你要是没事干就找份工作,太闲,脑子容易出问题。”
“你脑子才出问题!…阮晴,你别走,你给我站住!"其实封媛的个性也属于一点即炸的,只不过她掩饰的好而已。
阮晴不理她,上了车,一脚油门,车子呼啸而去。由于一时间缺乏证据,无法锁定凶手,一队只好采取迂回战略,排查邵雄的生活轨迹。
邵雄这个小开,每天睡到十二点,吃完午饭,找人打台球、玩赛车,晚上唱K,到会所玩,基本上凌晨一两点才会回家。
有的时候打游戏打通宵,再睡到天黑,然后起来觅食,玩。
没有钱了,就回家要,有钱了就挥霍。
从来不知道柴米贵,也不会担心明天。
简世国啧啧两声,“这家伙被父母养废了,照他这个活法,就算不出事,早晚也得作死。”
贺仲明却是满脸羡慕,他父母是普通职工,靠着自己优异的成绩考入警校,又没日没夜的学习才进了市局。本以为到了市局会松口气,谁知道这里的工作紧张而刺激,他善于学习的脑袋,在破案上面发挥不了优势。原本觉得是刚毕业,没有经验,日子长了就好了,对比了阮晴才知道,自己是没有天赋。
他要是有邵雄那样的父母,就不必事事靠自己了吧。萧景赫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愣什么神呢?今晚上咱们分组去邵雄经常去的会所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去了都警醒点,别惹事。”
贺仲明委屈地揉着脑袋,“头儿,去会所要会员。”萧景赫随手甩给他一张,“用这个。”
是一张金卡。
简世国劈手夺了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又看,“行啊,头儿,这都能搞到。”
“我哥的。”
“你哥可真宠你。“贺仲明实名羡慕,他也想有个哥。夜幕降临,一辆带着质感,象征着身份的超跑停在漫语会所门口。门口的侍应生,急忙上前开门。车门打开,先是露出一只踩着银色高跟鞋的脚,紧接着主人下车,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裤,将腿部曲线拉长,上身穿同色系丝质衬衫,披了件红色小西装。头发全部拢到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眼线微微上挑,眼波流转,犀利而魅惑。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萧景赫走了下来,脸部线条硬朗,鼻梁高挺,如星辰般的眼睛散发出冷意。他一身黑衣,衬衫很随意地散着扣子,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他拎起钥匙,扔给侍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