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已经营业了,进到大厅就听到了震天的音乐,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声音。营业员笑容可掬,“美女,一个人吗?我们有小包。“你认识唐萍吗?
营业员的笑容僵了下,“不认识。’
阮晴面露难色,“她跟我说在这里上班,有时间来找她玩,我好不容易来了,却找不到她人,电话也打不通。
“那真不巧,您是要唱歌吗?
“嗯,唱歌,就是一个人玩着没意思。”
“很多一个人来唱的,自己点了歌,随便唱。’“也是,可.....唐萍说能打折。’
“我们的价格不贵的。”营业员推过台子上的报价单给她看。阮晴叹口气,“还是贵,要不算了。’
“我做主给您个八折好不好?'
阮晴犹豫,余光里看到一个男人,说是男人不够贴切,应该是男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染着栗色的头发,头发烫成了大卷,微微翘着。左边耳朵上戴着个浅绿色的耳钉,耳钉上镶着钻,在灯下闪着光。
他斜倚着强墙,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侵略。阮晴勉为其难地道:“行吧,给我开个小包。”她付了钱,跟着服务员往里走,路过男孩儿,装作漫不经意的样子,看了他一眼。
男孩转过头,
目光追随着她。
阮晴今天穿了件米色的圆领外套,里面配一件紫色衬衫,黑色长筒裤衬得双腿笔直又修长,短发干净利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总像汪着一滩水。这样的阮晴,漂亮又迷人。
包厢门打开,服务员退了出去。
阮晴故意将门打开一条缝,坐在点歌台上点歌。很快,门被推开,走廊里的男孩儿走了进来。阮晴诧异地看他,“你走错包厢了。”
“没有走错,我找的就是你。”他自顾自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一眨不眨
地盯着她。
阮晴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小孩儿。’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他的痛点,咬着牙说道:“我不小了,十八了!‘阮晴嗤笑,“十八?刚成年就学人家把妹。”她拉开门,“慢走不送。"男孩儿坐着没动,从身上摸出一张黑卡,“只要让我高兴了,卡随便刷。’阮晴大笑,没想到活了两辈子,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卡随便刷,还是个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