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残忍,“虽然我不知道你在等谁,但如果你要是等的是慈善拍卖会上跟你在一起那个人,你估计暂时不用等了。”“啊?“女生就像个小白兔一样,眼巴巴望着尤采儿,眼尾还带着被泪水浸湿后的红晕,看着就可怜巴巴很好欺负的样子,“你说的是闫哲吗?”
尤采儿摊手,“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那会儿我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在那边跟人聊得热火朝天,看旁边的酒杯堆放的样子,应该玩了一段时间了。”女生顿时默然,蔫巴巴地就像是被暴风雨袭击过的小小白花一样,颤巍巍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枯萎。不用说,看这表情也就知道了。
“你还要继续等,还是要我送你去医务室,或者是帮你通知谁?"看女生这装束,手里必然是没有手机,这才会坐在这里等人。
可这人也老实,这么大的游轮,到处都是工作人员,随便找谁求助,也不至于可怜兮兮坐在这里,忍受着孤独和疼痛。而且这个角落这么偏僻,还在视线的死角,要不是她闲的,正好从这里路过,还真不知道她要在这里坐多久。看这软巴巴的样子,自己起来蹦跳两下都不会的吧?这样的小白兔,就这么放出来,家里人也真是放心啊!“当然,你要是让你帮我找那个谁,那就算了。”小白兔嗫嚅着:“那麻烦你帮我通知我哥哥可以吗?”哦,有哥哥啊,那好办了。
“你自己打电话。”
尤采儿出门的时候是挂着小包的,电话就在里面,直接递给了小白兔,看她委委屈屈抽抽搭搭打电话的样子,尤采儿就觉得可以跟金珺提个建议。在游轮上玩的时候,手机多少有些不方便,手环能防水,可也只有刷卡的功能,应该再进化一点,能简单通话联络就好了。多的做不了,几个紧急联系人,或者救助信号直接发到安保那边也好啊!
不然像这个女生一样蹲在角落里等人来帮忙的小可怜,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电话接通的瞬间,大概也是真的感受到了委屈,女生直接哭出了声:“哥……”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女生抽噎几声:“我在二层的甲板,舷梯旁边的角落里,唔,我不会到处走的,哥……对面也一直没挂电话,似乎一边赶过来一边在安慰小小女生,很快,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道人影绕过架子就出现在了尤采儿面前。
对方一愣。
尤采几十分配合地退到一边,给人让开了位置。对方多看了一眼尤采儿,似乎很惊讶她为什么在这里,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落在了角落里的小白兔女生身上。“萌萌,怎么了,受伤了?闫哲呢?他为什么不在你身边?”
男人一连串的问话之下,小白兔女生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尤采儿“啧"了一声,一般这种情况下,很多误会就是这样说不清楚的时候衍生出来的。就比如那男人安慰小白兔的同时,怀疑的目光就落到了尤采儿身上。尤采儿立刻划清界限:“你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个路过的,好心心给她借了一下手机而已。要不是手机还在她手里,我人早就走了。”
程玉萌立刻抓住程玉清的袖子,“哥,是她帮了我。”就像是尤采儿的声音打破了某种界限,程玉萌也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能力一般:“是她发现我在这里,还借了我手机,我才能给你打电话的。谢谢你……尤小姐。”程玉萌这会儿也想起来,尤采儿的名字,在慈善拍卖会上,也是被人讨论了好久。
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却跟金家关系很好,今天在游轮上再见到她,似乎也一点不意外。
程玉清是很听劝的,“多谢尤小姐帮忙了,等处理好这边的事,程家必有重谢。”
尤采儿摆摆手:“好啦好啦我就是举手之劳,你先送她去医务室吧,伤得不轻,早点处理比较好。"再指了指程玉萌,“其他的以后有机会再说,反正你们也有我手机号了。”
程玉萌这才反应过来,说着抱歉将手机还给了尤采儿。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哥哥的声音,她满心都是委屈和怅然不安,而程玉清也是不放心她,一路都听着她的声音找过来,完全忘记这手机不是她自己的。目送两人离去之后,尤采儿继续溜达了一圈,这不是巧了嘛,就又看到小白兔女生口中那个"闫哲”,正在甲板那边跟几个朋友热闹非凡的起哄。
估计早就把自己女朋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当然尤采儿也很快把这事忘得差不多,反正她能做的也就那些,后续跟她也没关系,直到过了两天,尤采儿已经忘了有这么回事的时候,程玉清居然推着坐着轮椅的程玉萌登门拜访了。
看着程玉萌一脸乖巧坐在轮椅上,期待望着她的样子,尤采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至于真不至于。要不是知道这姑娘也就是扭伤了脚,大概真以为身受重伤了。
“尤小姐,我是来跟你道谢的!”
程玉萌笑起来的样子,乖得让人心疼。那小兔子一样亮晶晶的眼神,望着人的时候是全然的信任,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心底是一种用言语无法表达的满足。尤采儿:啧。
“我又没做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