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景昭雾料到既然丽贝卡在这里,那以她的权限一定知道有人入侵的事情,她没有隐瞒,装作暗恼的样子,“是我正在追杀的任务目标,我会处理好的。
丽贝卡沉默地审视了景昭雾一眼,而后没有分给她更多眼神,挥了挥手命令黑袍人们放开景昭雾后就离开。景昭雾望着丽贝卡离开的身影,缓缓舒了口气,直到他们一行人走远,她才转过身稍稍放松下来。还没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背后突然传来破风声,她没来得及回头,重击就袭来。昏昏沉沉地失去了意识,她再醒来就出现在这里。清醒过来后,景昭雾才意识到丽贝卡根本没有相信她的话,或者她根本就是想把她抓回去--她又被她骗了。不过这一敲也算因祸得福,脑子里一直作祟的聒噪女声消停了,景昭雾摸着后脑的肿块,思考为什么自己的谎言会被轻易识破。
虽然她已经脱离教廷很多年,除了定期拿药就没有再回去过,
但这些事情丽贝卡不应该知道啊。她只是一个实验负责人,哪怕在基地里的话语权很大,但教廷权力体系内的成员流动并不在她掌控范围内。
而且,当初她离开教廷的确是通过教皇,这一点丽贝卡是知道的,为什么都搬出教皇了,她还是不信?笼子被锁得很严实,景昭雾身上的所有武器也都被没收,凭借自身力量她根本没办法出去。隐狐在外面撬锁,她窝在笼子里思考,百思不得其解。
其实早在看到丽贝卡第一眼的时刻,她脑海里的警钟就在敲响,提醒她一定要保持警惕--这个女人的冷血和奸诈她不是第一次见,但是....
隐狐撬动笼子的超大动静打断了景昭雾的思绪,她抬头,才发现他撬锁撬得满头大汗。
轻薄的白衬衫沾染了汗液后变得有些透明,肌肤和肌肉的纹理若隐若现。略长的鬓角被汗水沾湿黏连在耳边,白皙的皮肤因急躁和用力而微微发红。
怎么回事这人?
景昭雾在心里吐槽,怎么撬个锁还把自己撬红温了?多次尝试后无果,隐狐压抑着怒气,朝景昭雾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虽然显而易见更需要被安抚的人是他自己。“雾隐使者”还在尽职尽责地为隐狐保驾护航,白雾虽然在这间小屋里稀薄,但越往外越浓郁,兢兢业业地为他阻拦着想要入内的守卫。
他愤怒地快步跑回孔维生的实验室里,在一地昏倒的人里锁定孔维生,单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拎起来拍醒,“钥匙。‘孔维生颤颤巍巍地醒来,刚一睁眼就直面着表情阴森、着嘴笑得像是要吃人的隐狐,他吓得半死,顿时求饶道:“别杀我!别杀我!什么钥匙?我不知道钥匙!隐狐揪着他走到断墙背后,把他扔在景昭雾面前,“钥匙。
孔维生这才大梦初醒一般,他捂着脑袋观察了一番环境发现这是哪里后惊恐地抬头,“这不是我的实验室,这是.....这是.....他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隐狐听得不耐烦,他一拳轰打在孔维生腹部,打得他吐出一大口血,“这是谁的实验室?喊他过来。
“这是..这是丽贝卡教授的实验室。”
孔维生说出这句话后,隐狐也愣了,他短暂地沉默了一瞬间后,重重一脚把孔维生踢翻在地,“小....前辈,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找钥匙。
听到实验室的主人是谁后,景昭雾心下有了更多猜测,但她并不好直说,只在笼子里艰难地伸出手拦下隐狐,“没事,用枪把锁头打坏吧,不用管会不会伤到我,先出来再说。隐狐蹲在笼子前纠结了一会儿,反复叮嘱景昭雾一定要缩在笼子边缘,才拿出手枪,瞄准铁笼的大锁开了两枪,成功解救出景昭雾。
好在这不是什么一旦强力拆卸就会爆炸自毁的高科技锁景昭雾从笼子中出来,终于恢复自由身。飞溅的弹壳不可避免地伤到了她的肩膀,她倒是不在意,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抬头看向隐狐和豹猫,“飞鸟没有来找你们吗?
此前隐狐一直像护犊的奶妈一样防范着不允许他靠近笼子,直到负鼠站在面前,听到熟悉的声音,豹猫这才确认面前这人真的是她。
刚进入这间实验室时,隐狐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看到
隐狐目眦尽裂地朝解剖台上的女人走过去时,豹猫还以为那就是负鼠,以为她已经死了。
原来不是她啊....
豹猫没说话,他皱眉看向戴着隐狐的面具、一头黑色短发的负鼠。
其实早在上次信天翁酒吧商议这次行动时他就发现负鼠和隐狐的关系不一般,他们的很多互动都彰显着两人关系的亲昵。但随意过问组织成员的私生活实在不礼貌,他也不想显得自己像是很关心负鼠的情感一样,于是就按下了疑惑没有发问。直到今晚四人小组集合的时候,他发现隐狐的面具和负鼠的几乎一样,才对两人的关系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这两人一定有一腿。
不屑地撤回目光,豹猫退后一步,避免负鼠朝外走时会与自己擦肩而过,这一侧身刚好让开被他身影挡住的解剖台。赤裸的女尸就这样暴露在景昭雾面前。
白金色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