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不匹配,
又因着发烧,他哪哪都烫得厉害。周颂宜勉强吐出,继而疯狂咳嗽。
靳晏礼再也仍不住,翻身后,将她摁在身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汗涔涔的。洗过的头发,此刻发梢湿哒哒的。他手指揉着她唇角的水迹,深吻下去。
她微微抗议,“你刚刚....”
“别担心。”靳晏礼碰了碰她的面颊,“我结扎了。”
闻言。
周颂宜一梗,直愣愣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也没什么好提的。”
疚。
尽管孕期,她并没有太多的难受,和平常无异。
他想用孩子让这段感情变得牢固。可在周颂宜怀孕生产时,那点占有欲尽数化为愧可生产时,开十指、顺产转剖,时间的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的难熬。刚生产的那段时间,奶水下不来,一直通不了。寻了专门的医师,几乎是摁住胸部的筋脉,
一寸寸地碾过去。
奶水下来的时候,周颂宜疼得几乎去了小半条命。
每一帧,都历历在目。想忘也忘不掉,尤为后怕。于是,在她出院前,便预约了医院的手术,做了结扎。
室外细雪飘飘,屋内的壁炉暖光跃动着,纠缠的人影倒影在灰暗的墙壁。靳晏礼捋开她汗湿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我们有小也一个孩子,就足够了。”“小宜。”
“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