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的城市变得更加安全!
下面继续经济方面……】
阮洲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墙上老旧的电视机播报。
似乎哪里有些奇怪,但超过24小时没有睡觉,他现在精神恍惚,并没有精力深究。
“一间大床房。”从手机壳里面摸出两百块钱,递了过去。
前台小哥顶着一头灿烂金黄的头发,伸手接过,看着红色的钞票陷入怀疑。
这是哪里的钱,天地银行的吗?
小哥眉头一皱,“哥们儿,这钱不对吧!”
青年瞳仁很黑,脸色苍白,身形有些瘦削,陷在影子里,玉一样冷润。
阮洲迷茫:“啊?”
小哥抬手,正准备将两张破纸扔过去,却见它周围的空间蛇一样扭曲起来。
他吓得抽回手松手,两张纸轻飘飘的掉在地上。
阮洲弯腰捡起,重新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如果怀疑是□□,可以用验钞机验一下。”
小哥看了眼自己的手,又将视线投向纸钞。
原本像是冥币的两张红纸,变成了正常的蓝色百元大钞。
自己看错了?
小哥讪笑两声:“刚才低血糖犯了,没看清楚,不好意思啊。”
“2张一百元。”
听到验钞机的声音,小哥松口气,交出房卡:“标间一百五,五十的押金,二百正好,房间在二楼哈。”
阮洲问小哥借了个盆。
进房间第一时间连上无线网,给老板发了条请假消息。
没等到对方回复,他一头栽倒在床上,意识陷入黑暗。
再次恢复意识时,是被“噼啪噼啪”的声音吵醒的。
超市买的鲤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盆里蹦了出来,在水盆边奋力呼吸,看到阮洲,似乎蹦跶的更欢实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外面待了多久,阮洲赶紧把它放回盆里。
鲤鱼进盆,尾巴悠闲地动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
坐在床上翻出面包酸奶,慢慢填饱肚子,阮洲才感觉到自己又活了过来。
老板还没有回复消息。
阮洲叹了口气,他事业运不怎么样,毕业到现在换了不少工作。
去大厂部门解散,去小公司老板卷款跑路,劳动仲裁都排了十几次。
目前这份工作别人介绍,阮洲干了四个月,算是干的时间比较久的了,唯一的缺陷就是经常007。
工资在行业内不高不低,但总体还算不错,因而阮洲很是看重。
一想到今天是工作日,而自己居然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没有去上班,又少赚一天工资,阮洲不由得痛心疾首。
下意识抬左手,却发现手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阮洲抿了抿唇,估计是落在昨晚那地方了。
手机显示已经下午四点。
地图依旧显示一个蓝色小箭头,下面是一行小字:无网络服务。
这个点已经快要下班了,老板还是没有回他微信。
尝试给公司打电话,但手机里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阮洲抿了抿唇。
他打开电子钱包,给自己的手机卡充话费,上面却显示:您输入的号码是空号。
老板可以忙到没时间看手机,公司注册电话可能长久不用了注销,但自己昨天还在用的电话怎么可能是空号?
阮洲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前台小哥看阮洲下来,问:“有什么事情吗?”
青年冲他弯了弯眼角:“请问,你知道幸福小区怎么走吗?”
小哥思索片刻,“没听过啊哥们儿,你找人吗?”
阮洲换了个问法:“这里是东星市吗?”
小哥狐疑看他:“不是,这里是新海市。”
阮洲仍不死心:“咱们国家是夏国吧?”
小哥表情变了:“哪有这个国家,这里是炎国啊,客人你……”
阮洲看向墙上老旧电视,声音很轻:“那你知道哪里能上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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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海市,异常调查局。
会议室内,高瓦数的白炽灯将影子边缘切割的十分锋利。
费士兰进来的时候,看到主座上的中年人,表情严肃:“局长,您找我。”
“士兰啊,坐。”局长扶了扶眼镜:“我看了你的报告,还有一些小问题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您请讲。”
局长也不绕弯子,主要问了他那只断表发现时候的异常,非常细致,甚至连周围的虫鸣鸟叫也很关注,足以看出经验丰富。
“一切正常,田斌快碰到它的时候,我才察觉到不对。”费士兰如实告知:“当时还不太确定。”
局长摸了摸下巴,思索许久。
终于,将手里的纸张递给了费士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