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上厕所。”
三人离开后,范来吐槽:"上厕所都要手牵手,把我们楼总孤立在一边,可怜他一把年纪。”
阮洲:“你管人家。”
林凛突然说:"挺脏的,还是我来拆吧。”阮洲给他让位,林凛三下五除二拆开。
泡沫下面,一台颇有年代感的吸尘器静静躺着。“这东西看起来不像是库存啊。"范来扁了扁嘴,忙拆开自己的那台,发现自己的款式虽旧,但确实崭新的,而阮洲看起来就像是用过的一样。
林凛:“这不会还是个二手的吧?”
没等阮洲说话,这台吸尘器居然自己启动了,发出小小的呜咽声。
林凛手放在吸尘器上拍了拍:“是个不好使的,还能自己启动。”
阮洲伸手按下开关:“我一会找主持人换一件。”“我也觉得你得换。”
两人没说几句,吸尘器又自己响了起来。
看着智障一般的吸尘器,阮洲不断调整呼吸,随后踹了吸尘器一脚,又重重按下开关,发出清脆的一声。他拿出来看了看,确定不再响了以后,又把吸尘器塞进了包装箱里面。
“不管怎样,反正占了便宜,三无二手都没关系。”阮洲淡淡道。
范来比了个大拇指。
宠辱不惊,临危不乱,遇到这等窝心事都能平常以待。不愧是阮洲,他对他的敬佩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在厕所门口等了很久的三位老总,半天也没有见到那边的动静。
“怎么回事?圣物难道坏了吗?”
“主教说这东西是从异调局偷来的,好多年不用了,不知道还好不好使。”
“他们聊天好开心。”
几万人的大园区,厕所虽然有好几个,但每个都不小,而他们在厕所门口站了很久,强烈的尿骚味不断冲击鼻腔,熏得人头晕眼花,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在胃里翻涌。“要不过去看看?”
“去看看吧,我感觉好像有点问题。”
过了半小时,三位老总回来了。
楼总笑道:“还以为你们掉厕所里了。”
明总:“老楼,你这话说得难听,我不过是今天吃的多了点。”
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
怎么回事,难道是没拆包装嘛?可看起来像是已经拆过了,为什么机器没有启动?
不会又是个劣质品吧?!
明总脸色难看。
凌总拽了拽他的袖子,让他注意点,别那么明显。明总拉着脸坐下,然后给小谢使了个眼色。小谢瑟缩了一下,点了点头。
林凛回来时,吴总打趣道:“你怎么老粘着阮助理,喜欢人家啊?”
旁边楼总使劲拉了拉他的袖子:“胡说什么呢?”吴总看他一眼,怎么能胡说呢?你真傻,什么都不知道。
最近下属给他汇报,林凛缠阮洲缠的紧,两人没事的时候,就会在园区到处跑,上班时间偷偷摸摸的,估计是在约会。
“我以为你知道。"林凛压低了声音。
一桌子都静了下来。
明总和凌总抬起头,墨镜在夜色下闪亮。
楼总懵了:“啊?”
不是,年会非得整点喜庆的吗?
吴总举起酒杯:“有想法还是要及时说,说不准哪天人就没了。”
好好好,真让他逮到了。
今天就成全你们,虽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你们可以死一起啊!
年会这局你以为给谁做的,不就是给你们俩做的吗?吴总向身后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灰色衣服们坐在原地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像是一个个是机器人一样。这些人呀,已经在厂里被磋磨傻了,以为自己不断的晋升可以获得轻松,殊不知,只要肯吃苦,那就得一直吃苦。
一级员工、二级员工、三级员工……无穷无尽,只要他们愿意,甚至一百级了,还是个祭品的命,连信徒都算不上。
“对啊对啊。”
“我敬林总一杯。”
而楼总则是一脸复杂看向阮洲。
怪不得林谋对其他几人嗤之以鼻,对自己那么客气。现在仔细想想,不就是因为自己是阮洲的直属领导么,爱屋及乌么?
只可惜这次回公司,他也待不了太久,处理公司财务的时候,他发现那三个狗东西,竞然把公司的账整个掏空了,那可是他大半辈子的心血!
楼总气的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吃完这顿散伙饭他就走!见阮洲看过来,他举起酒杯,强迫自己露出友善的笑容。
不过还好,他还有大佬庇佑。
阮洲起身打算去趟洗手间。
刚离开不久,林凛就站起来,也前往了洗手间的方向。两人一走,其他人聊了起来。
“林总年少有为,没想到还是个性情中人。”“我也有个助理……
范来玩了一会手机,一抬头,发现隔壁阮洲的吸尘器不知道去了哪里。
“诶?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