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穿成白月光和死对头网恋了 坠子

玉简那头沉默良久。

温离心有些痒痒,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和他是朋友吧?”

容阙气的想要将温离的小金钗子碾碎,仅有的理智克制住他的动作。他顶了顶腮,缓缓落笔,【不认识。】

但很快他又添上,【但我以为,或许你口中此人是习惯如此,或许你与他细细了解一番,便能发现他...的不一样。】

俊脸冷的仿佛覆上一层冰霜,窗外的青霞长老只看了一眼,便摇着头离开。

生怕此时触了他的霉头。

温离没好气道:“那是你没见过他,罢了,和你说你也不知道。”

容阙身形一顿,突然有些不敢告诉她,他并不是简灵,而是她口中讨厌的容阙。

但想的同时,容阙又不断的在脑海中搜寻,新的女弟子与他的交集,但他压根没有接触到多少新弟子,又怎会让她如此不喜欢?

于是,容阙更坚定心中所想,写道,【或许你应该同他多接触,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温离直接当做没看见他的话,将包袱的事情问出:“你记不记得昨日我带了个包袱?”

见她对容阙固执己见,他心口蓦然有些闷,手脚发凉,一时忘记要在玉简上回复。

“不对,你应该看不到,毕竟你是在玉简里面。那可真是奇怪,我的小金鱼吊坠怎么会有个一模一样的?”温离喃喃自语。

容阙下意识看向腰带上挂着的小金鱼吊坠,心中又缓缓升起喜意。

方才她骂了许久,可最后还评价是为“人淡如菊”。

菊为花中四君子,又衬着品行高洁之人,傲岸不屈。

那淡如菊,又何曾不是夸奖呢?

容阙垂着眼,指尖紧紧捏住金鱼坠子,嘴角扬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像是在极力忍耐着笑意。铃铛清脆响起,叫他本就溃败不堪、疯狂跳动的思绪糜烂不堪。神识之中清心咒传来,这才叫他神魂归为,从那短暂的紊乱中脱身。

【不然你回去找找,说不定还在原位。】

他颤着指尖写下。

温离考虑了下,摇头道:“昨夜丢的,估摸着就算是现在过去,也被他人拾去了。”

【小金鱼......坠子,是很重要的宝贝吗?】

温离仔细思忖后,答道:“也还好,只是一些金银器,丢了可惜。”

但正是因为金银器,反而更容易让别人捡走。

“没事,我还放了银子和灵石在身上,这些还没丢。”

【你身体好一点了吗?】他问。

温离颇有些自豪道:“已经没事啦!你给的丹药真厉害,连司羽师姐也夸赞,炼制丹药的人是奇才!”

容阙以为若是此时能瞧见她有尾巴的模样,定能瞧见她翘到天上去。

“简灵,你是位炼丹师吗?”

【嗯,会一点。】

温离撑着下颌,杏眼弯弯胜过弯月:“谢谢你。”

他略有些不自在的抿着下唇,【嗯。】

“温师妹在吗?”

沈倚楼等了会儿,不见里边的人应答,于是又拍了拍门。

温离闻声低声的告知玉简里的人:“沈倚楼来找我了,我先不跟你聊啦。”

而在玉简对面的少年甚至来不及多问一句,母简便被她关上。

霎时间,寒意从眼底攀起。

随着玉简合上,他的话只留下一段虚影。

【你怎么同沈倚楼这般熟悉了?】

温离打开门让沈倚楼走了进来,两人一个坐床头一个坐床位。

最后还是温离忍不住,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沈倚楼拿出手掌大小的小罐子递给她,“听说你生病了,这是我买的伤寒药。”他突然压着嗓子道:“我想要比司师姐这里的药要好得多。”

沈倚楼财大气粗,莫说灵器众多,稀有的丹药更是当糖丸吃的。

就连着装药丸的罐子外都裹着一层金箔,豪气十足。

温离还绝:“没事,我已经快好了,就别破费了。”

沈倚楼嘴角一瘪,有些受伤的看着她:“温师妹,在幻境里也算你救了我,我们蓬莱向来提倡以德报德,所以你就收下吧。”

以德报德...

温离满头问号,她严重怀疑这位少爷文化课不太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温离仍旧不接,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沈倚楼悻悻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问:“孟师兄同你真的是他们传的那种关系吗?”

他没有刻意掩饰对孟时清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