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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和死对头网恋了 容恙

他回复道,【帮你抄。】

正殷切等着回复的温离:?半天就憋了坨大的?

“你疯了?”

容阙研磨取笔一气呵成,毫无波动道,【不曾,没有术法可速成,但我可以帮你。】

“算了吧,如果你是要付之于体力的话,毕竟这是我惹出来的祸端。”温离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水盈盈的眸子泛着困意,眼尾洇闪闪水光,她长长打了个哈欠,看着不早的天色,正了正神色:“你早点休息吧,我自己抄。”

容阙动作一滞,不知自己哪里冒犯到了她,竟将原先说好的事儿给推了。他的神色微寒,问道,【那里惹你不快了吗?抱歉。】

温离没想到自己不想麻烦别人的举动,竟然带与他如此剧烈的反应,难以安心,迅速与他解释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毕竟要抄那么多遍,不想麻烦别人。”

几乎是她说完的下一刻,玉简上便有了回复。

【我不是别人。】

肆意潇洒的五个大字,洋洋洒洒的沾满整个玉简,无不在透露出书写他们的人如何的张狂、桀骜。

温离只觉得房里头的热的很,热到她出了满脖子的汗,浑身燥热,她低头不语,却募地红了整张脸,攥着狼毫笔的手不断的扣紧。

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也只是几个字,搅的人心惶惶。

迟迟得不到回应,容阙又添上一句,【毕竟你与我,玉简相连,命脉相关。】

届时的一句话,也因为隔绝的实在久,变的没有那么有威慑力,变得不让人信服。

温离在心底默念这一句话,欢喜之情就差从眼底钻出来,却还是故作镇定:“有理,你我命脉相关。”

容阙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像是满载而归的猎手,【所以,若是让你一个人抄的昏天地暗,累坏了身子,与我而言,便是得不偿失。】

【所以我将通道打开,你将宣纸递进来。】

对着那些惊世骇俗大妖之时,也不见他如此的紧张。反而是盯着她回复之际不断出神,心弦紧绷不下。

温离弯了弯眸子,将宣纸卷成一团放在玉简边上,待他念出一声口诀之后,玉简中化开一方甬道,而她备好的宣纸便从这甬道入内,瞬息消失在案上。

“你仔细着抄,慢慢的不碍事。”她努努嘴,添上一句。

容却将宣纸放下,擒起一只狼毫笔腾空而起,而后这笔自己动起,左右摇晃落在宣纸上的字迹清晰。

他侧目看向玉简,装作漫不经心:【药吃了吗?】

温离转了转眼珠子,装作没有瞧见的模样,埋头苦抄。

容阙神色自若,【丹药一颗价值一两黄金。】

温离:!

她将瓷瓶拿出,望着里头黑乎乎的药丸,那苦涩的味道还萦绕在舌尖,任由她灌多少水也散不去味道。

这便是她为何不愿吃药的缘由,实在是太难吃了。但转眼一想,若是一两黄金一颗,浪费更得不偿失。

而后她又告知简灵:“我是忘记,不是不愿意吃。”

【嗯,没人说你不愿吃。】

有简灵帮着抄,温离发怔出神的次数更甚,写着时又想起在祥云殿时候场景,模糊的身影为什么就是看不清脸,黑衣人是谁,身着弟子袍的人又是谁?到底是谁要杀她,与在后山出现的那个人是否为同一人。

桩桩件件愈发奇怪。

温离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答案,只好作罢。

她卧在桌上,随意摆弄着笔头,长睫如羽上下扇动,一个不成文的想法从脑子里冒出来。

“卒韫师兄给浮玉师姐送情书,可浮玉的官配是祝余啊!”

所以当时瞧见浮玉与卒韫相互扭捏时,她便发觉有些不对。

“卒韫”、“浮玉”、“祝余”?

门规上又没写他们的名字,她怎会突然念起。容阙不解迷惑,长睫微垂,将疑问脱出:【官配为何意?】

说罢,他支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玉简。

而母简那侧的温离却慌了神。

气氛宁静的她几乎要忘记玉简还开启着,并且简灵还一五一十将她的话听进去。

于是她道:“官配是我们那儿的俚语,大致意思是,这两人是一对。”

容阙默了默,回道,【卒韫当真喜欢浮玉?】

温离方要认同,却直愣愣僵在原地。

他、他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