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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和死对头网恋了 等你

没有再继续说话,静静

的等着他回答。

许久不见她继续说,容阙下意识

以为出了事,忙道:(怎么了?)

温离乖乖的说:“我还以为吵到

你了。”

容阙:(怎么会。

温离惴惴不安:“那你怎么不说

话了?”

(在听你说,我今日没什么有趣

的经历,想听听你说说你的,毕竞你

好像………更加惊心动魄?】

奇怪,分明是无波无澜的字,温

离怎么就能听出他最后的揶揄来!

她不自觉的咬着樱唇,含糊不清

的吐出字:(你是不是在笑话我?

容阙大呼'冤枉:(怎么会笑

话,你有精力说话,这便也是在证明

今儿不算太累,你没有受伤昏迷,岂

不是最好的?

那便一直说下去,证明一直存

在,从未消失。

他没有将心思说出来。

习惯当真是一种极其可怕的东

西,一旦形成便难以改变。

一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刻钟,

习惯她总是找他说话,反而她忙去

时,他会乱了阵脚。

救人的时候也会因此分神。

明明他从不如此。

素未谋面的人,也能控制人的情

绪吗?

温离很是了解他,他不大会说

话,但无论做什么都是大方且细致,

待她也是极好的,只要有事儿准是第

一个帮她的。

“那倒也是,不过真是可惜,我

今日之风姿,你..."你没看见。

她说的极轻,随风而去。

他眉眼温和下来,眼底透露出一

丝未察觉的笑意:【不用瞧见,我能

想到的。

温离莫名一阵脸热,手忙脚乱的

将玉简塞在了怀里,但那股热意却迟

迟不曾散去,与之而来的,还有胸口

处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恍若擂鼓。

许久后,温离才将玉简从怀里拿

出来,粉霞从脖颈向上爬,耳珠最为

红艳,整个人像是只熟透了的虾。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打开玉简,她

决定以他的话来对付他,于是她道:

“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十分伟岸呀,

这才得以叫你虽不曾见过,但仍就夸

得得心应手!其实你在我心里也是最

棒的,你一定是个好人,我说的。”

《刀

容阙不知怎么回答。面对她的夸

奖,他应当是该高兴是该欢喜,可他

眼下却慌得不行,她先前的话依旧历

历在目。

每每说到他名字时,她那股毫不

掩饰的厌恶,成了他心底最胆怯的存

在。

如若他告诉她,他就是容阙,就

是她口中所唾骂之人,届时她一气

恼,再不与他说话,断了玉简的联

系,他调查不得玉简的事不说,甚至

可能会让她气的不理会他。

再弄清楚她为何厌恶他之前,他

不能自投罗网。

可他心里头也隐隐有些不快,他

们又没有接触过,为何她对那些个口

口相传不好的言论如此在意。

而母简那头的温离已经等的昏昏

欲睡,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困意如

洪袭来:“如果晚上突然有妖怪把我吃

掉,你可千万不要想我呦!我要睡觉

了。”

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本来也只是逗一逗容恙的说辞,

却怎料他一听反而来劲儿,愣是要教

她两个口诀,关键时候好保住她的性

命。

温离擦去眼角虚泪,玉简上的金

黄色的字晃来晃去,像是会跳舞的小小

人。

“不行,我真的好困啊,不学了

不学了!”

她挣扎清醒,试图阻止容恙喋喋

不休的传递知识。

果然,上课跟催眠是这个世界上

最好的姐妹。

(罢了,你休息吧。

温离低低的应了声:“好,你也

早点休息。”

玉简化成细小的形状,从她的手

心钻进去。而温离在说完话的下一刻

便昏睡过去,搭在身侧的手还做着掐

诀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