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停了容阙。
“容师兄,等一下!”
浮玉见鬼似的看着温离。
温离松开了她的手,朝她使了个
眼色,让她带着沈倚楼先离开。浮玉
立刻会意,同沈倚楼道:“你不是符、
医双修,正好师姐这里画了些新符,
你过来鉴赏鉴赏。”
沈倚楼不想走,但浮玉可不给他
这机会,强拉着他走的没影儿,这才
停下。
“师姐,你拉我走做什么,我还
想问问容师兄他是如何做到将刃染的
佩剑都砍下的?我先前听说过问天长
老取这绝命崖壁上最坚硬的一块石头
炼化了三百多日,再加以熔铁铸造,
这才打出一把佩剑赠与弟子,说是可
以斩断世间万物,比宝石还要坚硬。”
沈倚楼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浮玉故意压低了声音:“真笨
啊,你难道不知道阿离是想等着和容
师兄说话嘛,你若是在旁边,他们哪
里能说的开?”
沈倚楼又变成嬉皮笑脸的模样:
“所以这话本里说的是真的?”
浮玉道:“十有八九,等阿离回
来,你再探探不就好了?”
沈倚楼惊叹道:“浮玉师姐还是
你聪明啊!等阿离回来后,我就问问
她。”
浮玉轻咳了声:“上次你收起来
那个话本传阅到谁手里了?”
“是.…………《霸道护妻:女人你别想
逃》这本吗?”
浮玉点点头:“去哪儿了?”
沈倚楼悚然:“完蛋,我将它忘
在医馆了,眼下不知道去哪儿了。”
浮玉道:“你快回去找找,可不
能随意流出去。
这本是沈倚楼写的,讲的是温离
与容阙那日在医堂里的事。
他熬了一整夜,才在一天内赶工
出来,通篇只读了一遍,来不及细品
传阅,便被他忘在医馆的某个角落里。
沈倚楼眼下也没心思继续在此待
下去,匆匆告别后便马不停蹄赶往医
堂。
回到医堂后翻了个遍,连带着卧
病在床的江不眠都被他扰的一起找,
仍是没有找到话本。
他万念俱灰,只求自己并未在话
本上署名。
司羽见他一脸颓废,以为是出了
什么大事,连忙问了问。
沈倚楼本来就不好意思,一问那
更是羞耻,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起来,
怎么样也不愿意答她的话。
半响,他才愿意探出半个脑袋,
温声答:“丢了东西。”
司羽道:“丢了什么东西?”
“一本册子。”
“册子?“司羽思忖许久,道:“这
院子鲜少有人走动,更不会随意拿
走,会不会不在医堂?”
沈倚楼摇摇头:“这几日衣食住
行都在这儿,不会差。”
突然,司羽拍了拍手,“我想起
来了,昨儿破云峰的小四过来叼了药
材,会不会是它将你的册子叼走了?”
沈倚楼一头雾水:“小四是个什
么东西?”
司羽道:“是容阙师兄养的黑
虎。”
.“沈倚楼只觉得人前一黑,人
生活着的希望渺茫,他失魂落魄六神
无主的起身要走。
司羽疑惑道:“你去做什么?或
许你可以去破云峰问问。”
不远处传来沈倚楼断断续续的声
音:“准备后事,勿念。”
司羽:?
难不成他被天机阁的人打坏了脑
袋?
大
树下少女背手而立,雪色衣裙宛
若水波泛起涟漪,在风中轻轻荡漾,
只可见半边跌丽小脸,树影婆娑却挡
不住眼底涓涓笑意。
如同一朵开得盛大的梅花。
温离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容阙
的心心情不好,分明方才还好好的,怎
么眼下又摆着张臭脸。
她仅仅是想将心里话说出,多余
的便没有多管,瓮声瓮气道:“今日多
谢师兄。”
按着往日容阙定然会说:今日太
阳真是打西边出来。
但今非昔比,他早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