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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映桃花 讨要孟韶欢

事,先行离府了。”坐在茶案旁的公子仿佛未曾将这拒绝放在心上,神色不变、淡然起身,自外间离开。

眼瞧着裴琨玉离开,李霆云在桌旁冷面坐了片刻后,突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矮桌,茶水迸溅间,李霆云起身往门外行走,看方向,他是要去寻孟韶欢。

但是他刚踏出外间门槛时,守在外面许久的私兵立刻走上前来,躬身行礼道:“见过小侯爷。”

李霆云冷眼睨着那位私兵,问道:“何事?”

私兵低声道:“庄家二小姐等在前厅内,侯您多时。”

庄家与李家的这门亲事必成,纵然是庄大姑娘错事在先,侯府也不能给庄府难堪,毕竟侯府与庄府在西疆为邻多年,私下利益纠葛太深,他们必须捆绑成同盟。

所以老侯爷临行前密切叮嘱,小侯爷定然不能折损了庄家人的颜面,有些事,小侯爷当能忍就忍。

奈何李霆云是那能忍的人吗?他一脚蹬在了私兵的腰上,把人踹开后,冷脸继续往孟韶欢的厢房中去。

——

私兵被一脚踹开,迟疑两息后,转将此事禀报给李挽月。

李挽月一听此事,琢磨了一下,当即梳妆打扮,自行去了前厅,先去招待那位庄二姑娘了。

——

那时正是午时。

今日东津万里晴云,五月中的日头,明媚的穿过枝丫落在青石板上,在地面上烙印出摇晃的花影,李霆云行进孟韶欢的厢房中时,孟韶欢正坐在明窗旁,手里绣着针线活儿。

秀女捻针棉线长,纤纤玉指泛馨香,听见动静,孟韶欢一抬面,露出一张姣若春花的面来。

“妾身见过小侯爷。”见他来了,孟韶欢忙不迭起身行礼,眉眼间满是欣喜。

李霆云本是盛怒而来,因裴琨玉讨要她,他心里揣着一窝子说不出的恼意,所以不管不顾的奔过来见她,结果一过来,便瞧见她正在绣一只香囊。

香囊是顺滑的白绸,其上用细密的针脚刺绣出一支红梅,梅花的红艳极了。

瞧见了李霆云,孟韶欢便含笑将这香囊往他腰间挂,声线娇俏的哄道:“小侯爷——妾身为您绣的,您可喜欢?”

李霆云想来不喜欢这些泛着香味儿的玩意儿,太过娇气,他连玉佩琳琅都不戴,但孟韶欢的手往腰上一勾,他竟莫名的挺了挺腰,配合她挂上去了,方才那股子翻了天的恼意也跟着都压下去,胸口都泛起一阵酥麻。

他抬起手,拆散孟韶欢的发鬓,揉乱她墨水一样顺滑的发丝,紧紧盯着她的面,道:“今日,裴琨玉向我讨要你,你可愿跟了他去?”

他怀中的女子茫然地昂起面来,问道:“裴琨玉是之前席间见过的那位公子吗?为何要讨要妾身?”

说话间,她如狸奴讨巧一样蹭着他的肩膀,娇声娇气的道:“小侯爷英武俊美,又愿意为妾身出气,收拾白且行,小侯爷对妾身这般好,妾身惟爱小侯爷,谁要妾身,妾身都不会去的。”

瞧见孟韶欢这幅姿态,李霆云心底里郁气尽散。

他便说,这世间男子少有出他右者,孟韶欢跟了他,又哪里有眼睛去看旁人呢?

裴琨玉要孟韶欢,不过是瞧上了孟韶欢的美色。

思及至此,李霆云少见的生出了几分懊恼,他若是早知今日,当初定不会叫孟韶欢出来献曲。

思索间,李霆云又生出了几分“占有”孟韶欢的心思,他想在孟韶欢的脖颈上狠狠咬下一个牙印,在她身上涂满他的气息,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

他当即将孟韶欢抱起,放置到了矮塌上,抬手便去捉孟韶欢的鞋履。

他要立刻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