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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发作

。我当时以为惨了,赶紧回去拿止痒的药,白日里果然没发作,到了晚上,我担心你,想看看你这边怎么样了,所以偷偷溜进来,谁知道一进来就被你抓住了,再然后,就是你知道的那样了……”

陆无咎一眼堪破:“你不是担心我,是想偷溜过来看戏吧。”

连翘毫不心虚:“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看了我半个月笑话?”

陆无咎冷笑一声:“蠢的可以。”

许久,他揉了揉眉心:“你大约,是错拿成了情蛊。”

连翘猛然抬头:“那是什么?”

“传闻是一种能够让男女不分开的蛊,中蛊之人会被迫绑在一起,朝夕相对,故称情蛊。不过这种东西太过伤天害理,早就被列为禁蛊了,已经数百年没在世上出现过,你究竟是怎么拿错,竟然能拿到禁蛊?”

连翘瞬间炸毛:“你怀疑我是故意给你下的?你做梦吧!求娶我的人从无相宗山顶排到山脚都排不下,我用得着使这种卑劣的手段给你下蛊?”

陆无咎冷冷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当然!”连翘默念三声不要和他计较,然后平心静气,“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和你绑在一起吧,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呢!”

陆无咎道:“找神医,他或许知道。”

连翘果断摇头:“不行,韩神医是大嘴巴,他要是知道我拿错了禁蛊肯定会告诉我爹,我爹必然会把我关禁闭,三月之后就是仙门大比了,我准备了三年,不能错过。”

陆无咎无动于衷:“你能不能参加,关我什么事?”

好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

连翘抱臂:“好啊,那你去吧,这情蛊既然是一对,必然要一起解才能解开吧?你若是找神医,我就不解了,到时候你没了法力,即便上台也肯定赢不了,到时候我顶多丢点人,你这剑道第一的名号可就不保了!”

陆无咎冷冷瞥她一眼:“既不能找药师,又不能不解,你到底想怎么样?”

连翘也没想出来:“……有没有跟神医一样厉害,但是守口如瓶的药修?”

陆无咎刚想让她去梦里找,突然还真想起一个:“黑市有个药修,医术出众,比之神医有过之无不及,且守口如瓶。”

“就他了!”连翘眼睛一亮,“不过,你怎么对黑市这么熟,好啊,没想到你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竟然经常去那种地方?”

陆无咎面无表情:“哦,没错,你不走,那回去?”

连翘果断闭嘴。

两人鬼鬼祟祟趁夜离开,传送到黑市的时候,还特意乔装了一番。

不过那药修只认钱不认人,开口便是:“问诊五万灵石,先付后看。”

“五万,你怎么不去抢?”连翘震惊。

药修懒得抬头,摇了摇铃就要叫下一个,连翘立马按住:“我付,付还不行吗。”

然后她看向陆无咎,陆无咎抱着双臂,满脸写着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非要来黑市。

好,她忍。

连翘忍痛掏了五万灵石,这药师才终于爱答不理地诊起脉来。

一开口便断言这是已经禁止的情蛊,和他们预估的所差无几。

果然,收费这么黑,还能在黑市活得好好的都是有点本事的。

要不然早就被砍的连渣子都不剩了。

他知道的更加详尽,原来这个情蛊发作时间会持续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两人必须寸步不离,严重的话,不止要待在一起,可能还要亲,或者是更进一步才能解蛊,否则轻则筋脉尽断,重则当场暴毙。

而且,不同于其他情蛊,这蛊之所以被禁,还有一个特殊症状——不但发作的程度不固定,发作的时间也不固定。

运气好的话隔三差五发作一次,运气不好的话,一天之内发作几次也是有的……

连翘人都听傻了。

这么说,万一这破蛊发作的时候恰好正赶上她和陆无咎对阵交手呢?

岂不是要一边打,一边亲?

连翘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鬼东西究竟是哪个变态做出来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

即便是药师这样见多识广的,也啧啧称奇,来了精神:“据说,这是一个看上了修士的妖女费尽心思做出来的。妖女掏心掏肺,这修士始终冷眼相待,遂想了这么个损招,打定主意要一步一步驯服修士,所以,这个蛊发作时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双方都不能对彼此用法力。”

连翘沉默了。

这妖女还真是个人才。

但她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的症状似乎与这妖女不一,为什么发作时我会浑身燥热,而他却无动于衷?”

“因为先前这修士格外坚贞不屈,且道法高超,发现中蛊之后,他一度试图逼出蛊来,当然没成功就是了。虽然如此,他依旧不屈服,不惜以自己的血肉饲蛊。但这蛊岂是那么容易驯服的?最终就变成了一方发作时,另一方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