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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打脸

?”

连翘抿着唇:“这你不需要知道,我只问你,你的蛊是哪里来的,是不是偷的?”

“不是!”谢明燃立马否认,“这个蛊是……是我捡的!”

“哦?捡的,在哪捡的?”

“在藏经阁附近,是另一个人偷的,不慎遗失,我当晚正好值夜,刚好捡到了,一时鬼迷心窍这才给大小姐下了。”谢明燃一脸诚惶诚恐,“小师姐,你放过我一回,姜师姐刻薄狠辣,若是我被捉回去定然会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的!”

连翘向来嘴硬心软,师门的人都知道,所以这个谢明燃明显是在打感情牌。

只可惜,他话中的漏洞太多。

连翘微微挑眉:“你真的是捡的?这蛊上并没有刻字,若是捡的你为何会知道这是何种蛊,还刚巧下给一直仰慕的姜离?”

谢明燃嘴唇嗫嚅。

连翘眯了眯眼:“谢明燃,你在说谎,你分明就知道这是情蛊对不对?”

谢明燃捂着脸,本就胆小的他瞬间瘫坐在地:“这蛊……的确是我偷的。”

果然是他!

连翘趁机追问道:“既然如此,那崆峒印在哪里?你只要交出来,一切或可从轻发落。”

“崆峒印?”谢明燃不明所以,“崆峒印也不见了?可我只拿了情蛊。”

连翘也惊讶了:“崆峒印不是你偷的?”

谢明燃赶紧摇头:“千真万确,小师姐,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偷崆峒印啊!那日我被姜师姐罚跪在外,后半夜突然发现藏经阁有异动遂前去查看,谁知道正撞见一个身影出来……

值夜的人都去追那人了,后门开了一小会,我想长长见识,一进门刚好看到了摆放情蛊的架子,于是一时生了贪念才窃了情蛊,后来值夜的师兄赶回,慌张之际我躲闪到了外面的架子上。再然后我趁着师兄们关门商讨时偷溜了出去,哪知昨夜一下蛊,却发现这蛊分明不是情蛊,而是一种让人无端发痒的蛊……”

谢明燃说到这里微微出了汗。

连翘也终于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了,她斟酌着问:“你躲在外面架子上的时候,是不是把偷来的蛊弄掉了?”

谢明燃一脸错愕:“你是如何知道的?”

连翘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原来这两个蛊就是在这个时候拿错的。

她不但知道,而且被他害苦了!

此刻,连翘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不过,她也算听明白了,谢明燃说的应当是真的。

以他的本事也不像是能闯开藏宝阁十八层禁制的,这人充其量也就是浑水摸鱼的。

难怪呢,崆峒印和情蛊完全是两个不相关的东西,她此前最不明白的就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同时偷这两个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原本就是两个人偷的,那就能说的过去了!

她看向陆无咎,陆无咎追问谢明燃道:“你可有看清那人究竟长什么模样,有什么标志?”

比起崆峒印,情蛊实在只能算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

谢明燃自然知无不言,他仔细回想了,许久,才终于想出一点:“我记得!那人好像…… ”

话尚未脱口,突然,一只穿云箭嗖的一声从远处射过来,倏然之间穿喉而过。

一切戛然而止。

谢明燃捂着喉咙,缓缓低头,难以置信,再抬头看看连翘,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

但是一张口,涌出的不是声音,而是满口的鲜血。

“谢明燃!”连翘赶紧冲上去。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谢明燃死死抓着她的衣袖,心有不甘,但什么也说不出,只抽搐了几下,便瞪大着眼不甘倒下去。

连翘又试着给他封灵脉,注灵气,但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

“是谁?”连翘四处张望,但身边没有任何动静。

再一定睛,却发现那穿透他喉咙的箭矢上赫然凝着浓重的妖气,于是迅速朝来箭的方向追过去。

然而野旷天低,江清月近,茫茫的夜色中哪里还能看见半分人影。

便是连饕餮也难以搜出半分踪迹。

“连你也搜不出?”连翘纳闷。

饕餮挠了挠脑袋:“要么是这妖太过厉害,远在我实力之上;要么是他极擅藏匿之术吧。”

陆无咎拔出那支妖箭,盯着上面缠绕的乌黑妖气却冷冷道:“恐怕,未必是妖。”

饕餮惊讶:“不是妖?可这箭上分明有妖气,而且很浓!”

这时,连翘凉凉地插了一句:“有妖气也不一定是妖干的啊。”

饕餮显然更糊涂了。

连翘拿过了那支箭,若有所思:“妖性乖张,偷了便偷了,杀了便杀了,妖界和修真界一向不和,遮掩都懒得遮掩,何须杀人灭口?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崆峒印并非妖界所偷,而是出了内鬼,这内鬼大约是没想到当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一个小弟子撞见了,不得不找过来杀人灭口。于是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