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一辈子,也不会再有人纯粹且毫无保留地爱她,而她心甘情愿领受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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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今日的安保管控很严格,一台低调的雷克萨斯商务车被安排从VIP通道驶入,缓速绕过花园喷泉,停靠在酒店正门。车门自动打开,身材标致的门童小哥快速上前,侧身而立,右手护住车顶。
一只精致的脚掌踩着银色高跟鞋跨过车门,修长白皙的小腿从晚礼服中泄露一截。随着主人优雅下车,流光溢彩的裙摆滑落,遮住美景,不过随着主人的迈步,长腿在高开叉中若隐若现。
陈薇奇一下车就有无数道闪光灯对准她,媒体们眼睛尖,不停地冲那道姝艳华贵的背影喊Tanya。
几名保镖把陈薇奇遮得严严实实,镜头能遮住,声音却遮不住,短短几步路而已,没事搞事的娱记们生怕没头条,字字句句都生猛——
“Tanya!剪头发是为了驰仔吗!”
“陈小姐,您看了新上映的《三个房间》吗,驰仔在里面好靓啊!!”
“这是驰仔第一次拍大尺度激情戏,你们是不是因为这个分手啊!”
“下个月蕤铂的沪城大秀,驰仔也会去吗!”
陈薇奇步伐不停,高跟鞋踩得很稳,蹙起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她的笑容堪称完美无瑕,只是底下浮着的底色愈发冷寂起来。
负责接待陈薇奇的礼宾面色紧张,再三为刚刚的事道歉,并表示她会一一警告那些媒体不乱写,陈薇奇说了句没事,穿过恢弘华丽的大堂,随后上了电梯。
助理美悠瞥着大小姐的背影,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她陪在陈薇奇身边多年,一直帮陈薇奇打理生活上的琐碎杂事,可以说她见证了陈薇奇和周霁驰从在一起到分手的全过程。
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问:“还好吗?”
陈薇奇温和地看她一眼,“等会会有人过来送车钥匙,你记得接电话。”
美悠点点头,到底没再多问,她莫名做了个深呼吸,高档酒店就连空气都是馨香而洁净的。
缦臻艺术酒廊在酒店高层,坐在窗边喝下午茶,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欣赏到整座维多利亚港湾的风姿,云收雨霁的天色蓝得澄明透亮,海水也蓝,酒廊的装潢也用了冷调的蓝色,一切都像梦幻般的海。
陈薇奇今日的礼服也是蓝色,以至于软包门拉开的瞬间,宾客们看过来,仿佛看见了自海底而来的维纳斯。
陈薇奇平静地走进来,在各种目光中不以为意地抬手,掖了掖精心打理的短发,微笑地和熟人打招呼。
“Tanya…好久不见你了…”
“那你想我没?”
“想啊!想死你了!”
“Tanya!你家GW今年春夏的裙子好难抢啊,尤其是宋玥穿过的那条,我的sa说全港岛都没了,我不管啊,你得给我去搞一条……”
…………
酒会的东道主易思龄正在和几个小姐妹聊天,花团锦簇的女孩们围在一起,连空气都浮着一层甜腻香风。
“那个帅哥画画的真不错呢,我说我要买他的画,问他开个价,他反过来问我如果卖五百欧会不会太贵了,笑死了,我当时就给了他一万现金,差点把他吓死。”易思龄娇滴滴地说着她上个月去米兰买画时的一场邂逅。
“你和他睡了?”一道好奇的声音响起。
易思龄倏地瞪圆眼睛,脸都红了,“你、乱说什么啊!你以为我是你,我从不和臭男人睡觉——”
其中一个眼尖的姐妹发现了陈薇奇,连忙推了下易思龄的胳膊,喊她去看。
“推什么啊…”易思龄被打断,娇气地抱怨。
“快快快,Tanya来了!!”
“Tanya?死女人来了?”
易思龄一惊,猛地回头,她的眼睛是过滤器,丑的土的装腔作势的压根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她都不用问,一眼就看见陈薇奇。
女人本来就有一米七,踩着高跟鞋更显高挑而修长,一袭流光溢彩的蓝色长裙贴合着她性感的身材,高开叉,深V,收腰,沙漏般的曲线被勾得淋漓尽致,何况还有各种昂贵的珠宝加持,整个人闪耀得就像是…
来抢风头的。
易思龄拨弄着腕上的钻石手镯,冷笑一声,一骨碌站起来,径直往陈薇奇那走去。被甩下的几个女孩面面相觑,知道这两人又要明争暗斗一番,不愿错过这场热闹,都跟着去。
陈薇奇仿佛有预感,笑着回过头,于觥筹交错中对上一张骄纵的漂亮脸蛋。她举起手中的白葡萄酒,隔空扬了扬。
易思龄走过来,优雅地对其他几位客人说了句“不好意思,借Tanya一用”,随后拉着陈薇奇的胳膊,朝安静的地方走去。
“喂,拽痛我了。”陈薇奇懒洋洋地说。
易思龄狠狠掐了一下,陈薇奇痛得出声,她这才悠闲松手,“别介意,我就是看见你来太高兴了,宝贝。”
陈薇奇就当自己被猫咬了一口,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