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仅限量十辆,权力与地位的象征,重金属质感的车身充满未来科技感,宛若暗夜中穿梭的一抹孤影。
岑稚许当初也看上了这款,却因价格望而却步,在网上刷到过无数视频,真正见到实物,惊艳有过之而无不及。
庄晗景脖子伸得老长,感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平时还觉得自己过得挺不错的,吃喝玩乐样样不愁,结果人家一辆车都够我花几辈子了。”
岑稚许:“咱们也不亏,一分钱没花就能看到九位数的豪车。”
见岑稚许还有心情开玩笑,庄晗景控诉,“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刚刚差点把我吓死了,辞哥你都敢惹。”
几分钟前,岑稚许才信誓旦旦地说对谢家太子爷没兴趣,不过眨眼的功夫,就被啪啪打脸,庄晗景内心懊恼没有早点给岑稚许看照片,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饶是已经坐实了猜测,岑稚许还是谨慎地念出了他的名字:“辞哥……谢辞序?”
“除了他还能有谁。”
放眼整个京市,能够让她小心谨慎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那位。
庄晗景:“要不你下次找个机会让我哥组局,给太子爷道个歉,这个事也就过去了,留个疙瘩总让人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岑稚许觉得夸张,她又没做什么冲撞谢辞序的事,最多是话有些密,哪里至于特意登门道歉。
“有那个必要么?”
“当然有!”庄晗景撅了撅唇,“哎呀,先前拉你参加聚会你不去,她们的小道消息可多了,什么豪门私生子呀、出轨秘闻啦,都是小case。听说谢辞序还挺招人恨嫁的,身材又劲又野,长得那么顶,除了性子冷些,跟他联姻百利无一害。”
岑稚许:“他要是真这么抢手,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传出绯闻?”
“重点就在这!太子爷心高气傲,做事不像老谢董那样圆滑,凡是主动靠近他的,没一个好下场。”
庄晗景在社交场上一向混得很开,别管商业互吹还是塑料姐妹花的情谊,跟八爪鱼一样维系得很好,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跟讨厌的人手挽手参加舞会,岑稚许做不到,也就没参与她打下的八卦江山。
有关谢辞序的事她听过不少,不是说他眼高于顶,就是揣测谢家太子爷瞩意哪家豪门,强强联手后的商业版图,该如何破局。
总是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当事人却稳坐高台。
庄晗景将谢辞序雷厉风行的事迹讲得绘声绘色,难得吸引了岑稚许的注意,“这么说,他就是块捂不化的石头呗。”
“我知道他是你的菜。”庄晗景说,“但这盘菜能看不能吃,不碰为好,你要是实在喜欢这款,不如找个贴心懂事的平替……”
岑稚许不明白庄晗景怎么秒变这副紧张兮兮的备战状态,就算她真想钓谢辞序,也得人家有意才行,按他那严防死守油盐不进的脾性,庄晗景的担心纯属多余。
“庄大小姐。”岑稚许打断她,似笑非笑地说:“你对我的滤镜是不是太重了一点?”
庄晗景恨铁不成钢:“你对自己的认知能不能清晰一点。你简直就是天生超绝狐狸圣体好吗!”
只有岑稚许想,几乎就没有她拿不下的人。
“特别是每次有求于人的时候,腔调都会不由自主地放柔,声音又娇又软,连我都顶不住。”
岑稚许仰起下巴,勉强回忆了一阵,刚想反驳,又觉得底气不足,干脆用眼神控诉,“这叫能屈能伸。”
两人说话向来没个把门,庄晗景不过脑子地脱口而出:“也只有我哥那种死直男才会无动于衷……”
“阿稚。”
一声沁着凉意的呼唤打断了庄晗景的话。
早在先前岑稚许出现时,庄缚青的余光便移至她身上,警告的视线扫过去,庄晗景立刻犹如老鼠见了猫,连岑稚许的手都不敢牵了,乖乖挺直脊背,唤他:“哥。”
按理岑稚许也该跟着喊人,但她几分钟前才在微信上骂了他,现在又给他捅娄子,恐怕他根本就不想搭理她。
明知岑稚许长大后不比以往乖顺,庄缚青还是眯了眯眼,“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太在意。不过下次见到他,态度最好放端正些,如你所见,他并不是太好相处的人。”
兄长般的严肃口吻,辅以充斥着深谙的眼神,总让岑稚许察觉这份情谊正走向濒临变质的边缘,但庄缚青始终克制,令她捉摸不透。
“没有下次。”岑稚许说,“谢家太子爷日理万机,恐怕转眼就忘了我这个没有名号的路人。”
庄缚青读懂了她不想暴露身份的意思,平声说:“这样也好。”
“你们今天聊得怎么样?”岑稚许岔开话题。
投资的事岑稚许已经许久不曾过问,陡然见她提及这个话题,庄缚青有片刻的讶异,旋即恢复如常神色,言简意赅道:“不欢而散。”
“今年政策变化很快,那块地附近十几公里的地方,将要建设大型数据中心,谢辞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