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风吹草动都足够让人精神瞬间紧绷起来。“五哥他们停车了。”安光祖也把车靠边停了下来。车停在空旷的地方,确定四周都没有感染者的踪迹才停的车。五哥他们从车上下来,准备过去看一下安光祖他们车是什么情况。薛凌也跟着过去,只留了赵筠母子还有狗在车上。还有几个男的趁这个机会结伴一起去路边的树后面上个厕所,现在这种时候,也不用讲什么公德了。
“刚刚出什么事了?”五哥走在最前面,拉开车门往里看。哥。”
“他们被感染者追,我们救了他们。"安光祖说着给男人做介绍:“这是五忙问好:"五哥你好,我叫陈艳军,这是我女儿俏俏。俏俏,快跟伯伯打招呼。不用详细介绍,男人也知道这肯定是他们"领头"的,顶着满头满脸的血连五哥长相粗犷,嗓门也大,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平易近人,陈艳军有点紧张。来,五哥看着的确不像什么好人。
“伯伯你好。”小女孩也有点害怕,跟这一车看起来就很和善的哥哥们比起五哥看到陈艳军满脸的血也吓了一跳:“你这怎么弄得?"
小狗窝的前车之鉴,他就怕是感染者弄得。
陈艳军看出了五哥的意思,急忙解释:“你放心,我这是刚刚撞车撞得。"陈工?
薛凌听到声音,突然从五哥身后探出头来往车里看了一眼,随即愣了愣:些不敢认,确定真的是她后,不禁又惊又喜:“小薛?!你怎么在这里?陈艳军听到这道声音,愣了一下,随即就看见了五哥身后的薛凌,先是有分:“我跟他们一起的。
五哥他们惊奇地发现薛凌一向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的脸居然柔和了几“那真是太巧了。“陈艳军欣慰地看着她:“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但是薛凌那时候为了剩下买饭钱,每天都自己带饭到公司吃。他们曾经在同一家公司上班,陈艳军是公司的工程师,虽然是不同部门,少会特地挑选食材,总是能糊弄一顿是一顿。
她厨艺实在不佳,做的菜只能说能吃,而且为了省钱早点还清债,她也很饭菜,饭盒都是四层高的。
陈艳军就不同了,他虽然也是带饭,但是他的妻子每天都会给他精心准备薛凌就一个最简单的小碗,盖一个硅胶盖,饭菜都装在一起。陈艳军总在休息室看到薛凌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她的饭。他看薛凌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每天就拎个"布袋子"来上班,也不化妆打扮,
衣服穿来穿去就那么两三件来回换,公司那些小姑娘上班的时候总嚷嚷着要点奶茶,点甜品,她从来没点过。
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
每天带的饭也是......那饭菜看着就叫人没什么食欲,她又瘦,脸色也是他坐在她对面,四层的饭盒一摆开,都有种负罪感。他开始给薛凌分享他的菜。
的借口强制性的把肉扒拉进她的碗里。
最初薛凌是拒绝的,但他总以老婆总是做的太多他吃不完,剩下也是浪费嚷嚷着减肥,全交给他来解决,所以平时也的确是吃不完。其实也不算是借口,他老婆就是爱下厨,天天研究吃的,偏偏她一天到晚说起来两人到最后关系也不算太熟,就只是每天吃饭的时候能说上两句话。但薛凌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总是找各种借口让她接受他好意的陈工,在得知她奶奶病危她着急回去却买不到车票的时候,到处帮她联系车,让她坐上了回老家的顺风车。
薛凌从老家回来提辞职的时候,陈工正好不在,她只能把水果蓝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自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今天。秘,谁知道居然能在这里遇到认识她的人。
“小薛,你们认识啊?!"五哥问道,他总觉得薛凌太神秘了,来历也很神安光祖他们也好奇地看着陈艳军。
陈艳军忙说:“我们以前是同事。”
五哥他们更惊讶了。
怎么说,在他们心里,就从没想过薛凌还像个正常人一样上过班。“你的头受伤了?”薛凌关心了一下陈艳军的伤势。"是,是刚刚撞车的时候磕的。”陈艳军说:“没事,就一个小口子。”薛凌转头叫罗娴:“罗医生,请你过来看一下。”五哥立刻给罗娴让开位置。
罗娴上前来,对陈艳军说:“麻烦你过来把纸巾拿开我看一眼。”陈艳军老老实实的把沾满血的纸巾拿下来,露出了额头上的伤口,他忍不住看了看薛凌,他刚才注意到,这些人对薛凌的话的反应非常及时,薛凌叫这个医生过来的时候,语气也不是那种恳求的语气,这证明小薛似乎在这些人里很能说的上话。
忙说说好话。
虽然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心里却偷偷松了口气,希望等一下小薛能帮口,不严重。’
罗娴凑近仔细检查了一下男人额头上的伤口,说:“嗯,是磕碰出来的伤“你先下来吧,我们前面车上有药,我先给你处理一下。”那伤口不小,还在流血。
罗娴说完就先去前面车上拿药箱了。
他脸上的血也用纱布沾了水清洗了,看着没那么吓人了。她药箱里的药品也不多了,只能简单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