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
谢观清闻言,当即看向闻溪,对方却未看他一眼,此时除不掉镇国将军府,那他与闻溪便不能退婚,只是,眼下闹成这般,要如何挽回局面…………
眸中沉色一闪而过,又恢复以往,谢观清道:“小溪,今日之事不过误会。”
“什么误会?”闻溪冷嗤:“大婚当日你带兵而来是误会?高喊镇国将军府通敌叛国是误会?给我下毒是误会?手持圣旨要灭我全府也是误会?”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误会呢?国师不若解释解释?若解释通了这婚便继续。”闻溪瞧着谢观清,杀人的心都有了,谁看不出来,魏安护着谢观清,而谢观清还不知好歹,如此的不要脸,真是该死。
闻溪喉头翻滚,暗暗发誓,今日之事若谢观清安然无恙,他日,她定然要找个机会弄死他,让他从自认为的神坛跌入泥土,再也翻不了身!
谢观清道:“我一直都有同你解释,是我听人说镇……”
“又是听说?”闻溪打断他:“我怎么没听说?全城百姓也没听说,就你听说了,怎么?这汴京城是你一个人的?旁人只跟你说。”
“……”
“小溪,不可胡言。”谢观清面色微变,看了魏安一眼:“汴京所有,南越所有都是陛下的。”
“我说什么了?”闻溪好笑:“不过一句话你紧张什么?还是你心虚了?有什么想法了?”
谢观清也怕被魏安忌惮啊?既是如此,他为何要陷害她们镇国将军府。
“我一生忠于南越,忠于陛下。”
“忠于陛下还敢假传圣旨?”
“小溪,你非要如此咄咄逼人!”谢观清眸中染上一层怒意,试图用曾经来唤回闻溪:“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旁人不信我,你也不信?”
闻溪那么喜欢他,他真的不信,闻溪会那么决绝。
闻言,闻溪惊了,谢观清竟然如此厚脸皮,反应过来后,竟是笑了:“你也知道我们相识很多年?也知道你是因我才能活到今日?那你可知我是什么人?阿爹什么人?听信旁人言语就带兵前来,你可有想过今日是我们的大婚?”
“你让人给我下毒之时,又可有想过我是什么人?”
“你从小孤苦无依,是镇国将军府给予你温暖,是阿爹,阿兄,是我!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我从未伤害过你啊!”
闻溪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声音冷的刺骨,可她死死咬着牙,不让任何人窥见她的隐忍委屈与难过,一条狗养一年都有感情,狗死了,她都会哭好久。
可谢观清呢,他们是好多个一年,这样,他还能毫不犹豫的杀她,杀她全府众人,杀待他如家人的阿爹,阿兄,这般的狠,简直狼心狗肺,闻溪怎能不恨?不疼?不难过。
原本,闻溪不想在今日说的,不想让阿爹阿兄为她担心,可今日魏安在,有些话自然要说给他听,他对阿爹的忌惮少些,对谢观清不再那么信任,对镇国将军府都是有好处的。
“谢观清。”闻溪咬牙再问:“你知道阿爹是什么样的人吗?他会通敌叛国吗!”
“你信旁人都不信我们的那么多年,你说说,你可不可笑,以前是我眼瞎,就你这样的,我是真看不上。”
魏循在听到闻溪说我们那么多年时,眉心跳了跳,眸中神色微暗,不知在想什么,只面色冷了一层。
闻寂之与闻淮听着面色亦是好看不到哪里去,只觉着那巴掌真打轻了,早知道再踢几脚才是,反正,以往朝堂之上,魏循不就是这样揍的谢观清?
闻淮现在都后悔,以前谢观清被魏循揍之时,他多方阻拦,早知道,让魏循直接把这王八羔子打死算了。
“你竟然让人给小溪下毒?”闻淮很少在人前爆出怒容。
“不是我!”谢观清当即反驳:“我从未让人给小溪下毒。”
“那这是什么?”闻溪伸手指向金嬷嬷。
众人看过去。
白芷忙上前从金嬷嬷手心取出一包药粉,闻溪道:“这是你送来镇国将军府的嬷嬷,我的婢女亲眼见到她在今早为我准备的粥中加入这药物。”
闻淮道:“白芷,去喊大夫来看看。”
“是。”
白芷快步入府,不过一瞬便带着一个背着医药箱的大夫出来,速度之快,闻溪不禁挑眉:“陈大夫,您看看,这是什么?”
那被唤做陈大夫的城南大夫,看了闻溪一眼,才接过白芷手里的药粉查看,面色当即大变:“这是一种慢性毒药。”
“小溪!”闻寂之与闻淮闻昭三人面色亦是一变,担忧的直朝闻溪看。
闻昭忙道:“大夫快看看我妹妹身体可有事。”
陈大夫上前为闻溪搭脉,缓缓闭眼,一瞬后,又收回手,“二小姐体内虽有毒素,却并非长期使用,待我今日开几贴药喝了,再养个几日,便能安然无恙。”
“不可能!”谢观清额头青筋暴起:“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