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么多功课,想了那么多种说法。
结果一到他面前,却只能说出最直白的话。
傅知白眸色沉沉,就那么看着她。
她明明是演员,在他面前却完全不会演戏。
所有的小情绪,都被他轻而易举一览无余。
不过,她来,就是进步。
反正都直白地说了,干脆继续。
南惜再次鼓起勇气,“我感——”
傅知白姿态散漫推开车门,打断她的话:“上车。”
他不喜欢听到她说对别的男人的任何事物感兴趣。
公司也不行。
“啊?”南惜有一瞬间的愣怔,“去哪?”
傅知白勾起唇角:“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