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专注自己这趟的事情吧。
车子又开了四个小时,天色擦黑到了下一个目的地,距离县城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嘭”的一声,车胎被什么扎破了,大家在晃动中惊慌失措,司机下车查看后,骂骂咧咧的上来:“车胎破了,得去县城找人来修,你们是留在车上,还是带上东西跟我去县城吃点喝点?”
开了四个小时,很多人憋不住,而且这里虽说快到县城,那不是还没到吗,留在车上挺害怕的,大家都下了车,准备步行去县城。
林知也下来了,这个县城比上个县城破旧多了,晚上大街上没什么人,林知也不知道,何远有没有联系这边的派出所。
司机拿了一包东西,交给林知:“姑娘,我得去找配件,这包是我亲戚的东西,就在前面最边上的那个房子,你帮我送下可以吗?”
林知看了下四周,无人看到这一幕,她点头:“好,我现在就去。”
尤老三已经忍了一路了,贱人,再大的力气,她也没有子弹快!
司机心里怎么想,林知已经知道了,原来他就是尤满娣第三个儿子,车站原本的司机,周家负责买通,他是在车站替换上的,要替他两个哥哥报仇。
林知并不害怕,敲门的时候,尤老三已经从后门进了家,门开了条缝,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抵着林知的脑门:“进来!”
林知进来了,枪口还对着她的眉心,这边的枪支管制,从尤老三拿枪口对着她,他就完了。
周振明拿着捆绳子从屋里出来,奸计得逞的笑:“老三,这次我可算帮你报仇了,要我说,直接拿绳子勒死,往后面的山坡上挖个深点的坑,埋了完事。”
尤老三不买账:“周振明,你也不是好东西,是你姐在我妈跟前抱怨,借刀杀人,才有我哥后面的事。”
周振明畏惧他手里要命的家伙:“这个咱们一会再谈,先给她捆起来吧。”
林知被捆在椅子上,从脚开始,捆到上半身,还反剪着双手。
尤老三得意忘形:“贱人,知道我想怎么对付你吗?”
林知摇头又点头:“总之不让我好过。”
尤老三恶毒:“这房子我会买下来,我要你在这房子里给我生很多的孩子,让你的孩子,给我妈、我哥哥养老送终,等他们从监狱里出来,让你的孩子替他们当牛做马!”
林知倒是没想到:“你真是毒到我下限了。”
周振明觉得这主意好极了:“一个寡妇困在这里使劲给仇人生孩子,将来孩子还给仇人养老,多讽刺,没比这更好的报仇方式了,老三,还得是你。”
林知是有些奇怪的:“周振明,你跑这么远,就为了听这几句话?”
周振明笑得咬牙切齿:“不亲眼看着你个小.寡.妇的下场,我睡不着觉,等回去后,我就去寡妇院,散播你的真假消息,老寡妇肯定出来找,死在半路的可能性很大啊,哦对了,她没路费,只能便宜把房子抵押卖了,那小杂种只能当孤儿了。”
林知还有个问题:“我都被你们抓了,你就行行好告诉我,你和周成风是堂兄弟,干嘛这样呀?”
周振明不说,但尤老三清楚,哪怕是在捆成鱼肉的林知跟前,他也要周振明丢脸,因为两人是有恩怨的,尤老三的青梅竹马,被周振明用丰厚的聘礼强娶了去。
“告诉你之后,你得老实点给我生孩子,周振明他爸死了老婆后,一直不愿意再婚,周振明和他姐跟着婶婶过,后来周成风爸生病,病重期间,大伯子找人去和叶双花说,等周成风爸死后娶她,叶双花没答应,还说她已经怀孕,有个孩子傍身,哪怕丈夫死了她也守寡,然后也不再帮忙带侄子侄女,周振明和他姐在后妈手里被虐待过几年,他们心里的恶就是这么积累来的。”
林知看着脸色铁青的周振明:“靠着欺负比你弱小的人弥补自卑,你就是个懦弱的可怜虫。”
周振明气急败坏:“贱人,等你给老三生三五七个孩子,看你还嘴硬?”
尤老三这次鼓动周振明悄悄来这里,观看林知的受虐,是一箭双雕的计划,他也没打算让周振明回去了。
这两个男人脑子里都嗨了,林知用藤枝搭了个桥梁,于是周振明听到了尤老三大脑里的计划:“一会,我就把周振明埋在这院里,让贱人的孩子在上面踩他的尸骨,我带着钱和阿云下乡去,找个偏远的农场,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周振明没工夫去想他怎么听到的,先下手为强,在尤老三弯腰搬运林知的瞬间,猛的用石块砸向尤老三后脑勺,一下、两下、三下……
“你个狗东西,一直在勾搭我老婆是吧,那个贱人,看我回去让她生不如死,我让别人跟她生孩子,让她的孩子给我家付出一辈子,这安排你满意吗?”
计划缜密又有武器的尤老三,就这样被周振明砸死了。
周振明已经杀红眼了,举起沾着尤老三鲜血的石头,一步步朝着林知走过来:“你在哪儿选个男人嫁,都比回来守寡强,非要回来和我家作对,你就死在这里吧,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