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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家姑娘竟然来了,叶双花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是小知啊,你来得太迟了,周成风他没了。”
林知举着这么重的磨盘有点累,她今天还去过动物园,邻居们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大家看大象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施展的力气,有点离谱了。
她放下磨盘,用无惧的眼神警告打老人孩子的丢人玩意,扶起周成风老母亲:“妈,我知道周成风牺牲了,我来给他守寡的,有我在,没人能再欺负你。”
周成风妈惊愕了,邻居们也张着嘴失声了。
只有刚才那个掐孩子的畜生,从地上爬起来哈哈大笑:“这大杂院真是晦气,进来的全是寡妇,叫寡妇院,可真没叫错啊,哈哈哈,周成风死得好,死得太及时了。”
林知有了打他的理由,立刻下手,一巴掌朝着左边脸蛋的横肉打过去。
用的是能举起石磨盘的力气,这一耳刮子,打得虎背熊腰的狗东西耳鸣了。
还没缓过神、骂出口,又一个耳刮子从右边打过来,两个耳朵登时都耳鸣了,嗡嗡嗡的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贱人,你敢打我,周成风没了,你们也就没了靠山,看我怎么慢慢弄死你们。”
林知兴奋起来:“好啊,那我先打死你吧。”
她每一拳都打在要害上,看着不重,实际上足够他养十天半月。
狗东西的姐姐看出弟弟痛苦到吭不了气,疯狗一样扑上来:“不许打我弟弟。”
林知已经掂量出狗东西的承受力,外强中干,这边的社会规则,哪怕对方是坏人,打坏了也得陪,这点确实比较麻烦,不能再当着人打。
不过可以言语上羞辱对方,林知鄙夷:“刚才掐小孩推老人,不是很嚣张吗,这会两个加一起,打不过我,也懂的求情,你说你贱不贱呐。”
狗东西的姐姐手指颤抖,抬起来指向林知:“你是个什么东西,来碰瓷的贱人罢了,我要报警!”
叶双花闻言急忙求道:“别报警,你们想要这房子,我们走就是了,只是我儿子的抚恤金和工作,不能再给你们了。”
光有工作不行,还得有住的地方,这个大杂院是遮风避雨的地方。
林知不同意:“妈,您认我当儿媳妇吗?”
她大老远跑来,哪有不认的道理,叶双花垂泪:“好孩子,不能报警的,他们家有关系,成风不在了,斗不过的,我们退一步吧。”
林知不退,也不需要退:“妈,他们打了你们,我打了他们,要关一起关,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