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看就是唯物主义战士,封建迷信的事啊,得跟老一辈的人聊。”
果然,丁亦华露出不能理解的表情,但他还是尊重有些人的行为,就像人们总是在重大节日祭祖烧东西,在他看来,就是一种许愿方式,实际呢,没什么用。
这顿烧烤吃的时间不长,丁亦华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根本坐不了多久,简单吃饱,互相了解一下现状就得走了,酒也不敢多喝,还怕被人拍到他在这进出,说他去基层前还报复性消费,简直是与人民脱节,到时候各种大锅扣下来就麻烦了。
乌瑜有带司机,他站在门口醒酒,顺便送他们,目送丁亦华的出租车远去,他撇撇嘴:“你说这仕途走得有什么意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得防着每个人,比和尚还寡。”
苏云轻笑:“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从小到大遭了多少白眼?当官不能解决一切问题,但将来可以让走到他面前的人,满脸眼泪了也得笑着问好。”
“……确实,”乌瑜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他自己是享乐主义,做不来,看着也觉得可怕,“诶对了,你这次接的单是不是很棘手啊?怎么还要去找丁叔?我听说,他近些年身体不好了,已经在逐步把产业交给小女儿,就你见过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妹妹。”
“丁亦华的妹妹,丁亦夏?那萝卜头都长到能继承家业了?”苏云震惊,她也没觉得自己有多老啊,怎么小萝卜头都要继承家业了?
乌瑜摆摆手:“哪能啊?是丁叔身体不好,我上次见他,头发花白,你想想,他才五十来岁诶,头发花白,小钉子他妹妹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现在才高二呢,白天上课,晚上回家看文件,得亏是十七八岁精力旺盛,不然……”
现在乌瑜不敢说那些生啊死的,就给了苏云个眼神。
苏云没注意,她思索一会儿,问:“丁叔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老的?天水苑落成吗?”
乌瑜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老实回答:“那倒也没有,好像是去年开始的,具体哪一天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去年冬天找丁亦华,结果他说在医院,我过去一看,就见丁叔,满头白发。”
或许这里面就有什么问题,苏云一拍乌瑜的肩膀:“你哥派你来真是派对了,谢了,回头请你来殡仪馆吃饭。”
“行。”乌瑜高兴地答应,能帮到苏云他就安心了,省得回去被他哥念叨。
不过等苏云一车也走了,乌瑜忽然回过味来:“请去殡仪馆吃饭?怎么这么奇怪?这是请吃饭还是请吃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