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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总想当驸马 第25章

第25章

第25章

徐淮止的态度让周芮松了一口气,可顺玉却脸色难看,目光在她与徐淮止身上来回左右,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跟在徐淮止身后走了出去。待两人都前后脚离开后,周芮目光一闪,连忙朝着自己的屋里走去,刚一进去她便发现昨夜还平坦的床铺上添了许多东西,都不需要用手碰,只一眼她便能看见那料子算不得多好,只是勉强能用。

以往在宫里,她的吃穿用度向来奢华,就连被褥的料子都是以寸金相称的面料,睡过最差的,也就是昨夜。

眼下这些东西虽不入眼,可相较于这破烂院子而言,已是最好之物。总好过如昨夜那般睡在床板上,浑身酸疼来得好。这些东西是谁的吩咐不言而喻,令周芮错愕的是,徐淮止将她的话放在了心上。

回想起先前看见的那副画像,她眼中迸发出一丝神采。出来。

可随即,她又摇摇头,“那画上的人连模样都看不清,徐淮止又怎能将人认若不是那一模一样的虎头娃娃让她断定那是自个儿,或许连她都不能确定画像上的人是谁,更遑论徐淮止。

荒的花费一笔银子,为她添置被褥。

是以徐淮止此举,多半为心软所致,或是看在她公主身份上的缘由,才破天只是那画像的意义她总归要弄明白才是。

东西总是趁着徐淮止上衙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明目张胆的落入他眼中。接下来几日,宅院中总会多出一些物件,小到檐下风铃,大到桌椅,那些往日几乎无人问津的地方,眼下每日都有许多人来去自如,热闹的紧。接连几日如此后,顺玉忍不住小声说了几句周芮的不是,"殿下这哪是暂住,我瞧她恨不能将自个儿当成这里的女主人。沾了墨汁的笔锋因这一句话拐向了原本不属于它的地方。徐淮止抬起执笔的手,皱眉看向顺玉,“她又怎的了?'"

这一问,便险些止不住顺玉憋了好几日的话头,"属下的那间屋子里多了一张卧榻,还有许多女子用胭脂水粉,每回从那里经过,属下都要打好几个喷嚏,本来以为是病了,可属下去看了大夫后才知晓,不是病了,是被香气熏的。话音刚落,桌上香炉氤氲出的青烟便从顺玉鼻尖划过,他忍不住又是一个喷嚏,唾沫横飞,打在徐淮止刚刚书写好的册子上。徐淮止彻底将笔放在砚台旁,道:“你先前住的屋子并不靠近大门。”顺玉揉搓鼻尖的手一顿,支支吾吾的道:"还不是殿下屋里老是发出敲敲打打的声音,属下好奇,....."

“就去女子屋外走动?这便是你的规矩?”

些?分明是殿下行事不妥,大人不在意便罢了,为何还要处处帮她说话?告状不成反惹一身骚的顺玉也急了,口不择言道:"大人是否太过偏心了模样了。

“正是因为大人如此纵容,才叫殿下有恃无恐,好好的家都被她糟蹋成什么徐淮止看了顺玉半晌,忽然道:“所以你觉着,我应该生气才是?”让那些人怎么看待大人!

“大人素来节俭清廉,朝堂上下谁不知晓您两袖清风,可殿下这一遭,以后故而才这般恼怒。

顺玉之所以忿忿不平,就是觉着周芮此举坏了徐淮止在众人眼中的名声,徐淮止并未责怪他的逾矩,正是因为了解顺玉在为他打抱不平,所以他不见一丝恼怒,只道:“我舍弃陛下赐予的府邸,不沾金银,与名声无关,所以旁人想如何议论,是他们的自由,与我无关。

多人都怀疑、怀疑.......

“属下明白,可若只是如此便好了,大人不知,这些时日因为殿下此举,许"怀疑什么?"

顺玉犹豫片刻,咬牙道:“怀疑大人家中藏了一个女子。”前一晃而过,不是周芮还能是谁。

方才还对于名声二字云淡风轻的徐淮止身形一僵,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从眼“属下知晓大人不想参和纷争,可若是被人知晓殿下与大人同住一屋......”处,大人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啊。

徐淮止锐利的目光猛地看向顺玉,他立马换了个更加严谨的词儿,“同住一“那便让他们来查。”

一日,殿下的去处。

顺玉撇嘴道:“宁王那头已经有动静了,近日来总是有人探查公主府走水前他抬头看了一眼仍旧无动于衷的徐淮止,“不过都被属下截断了消息。"“还有黎王那边也听见了动静,想方设法的查探着您身边那位姑娘的消息。’这欲露不露的关系与身份便像是独木桥上的行人,稍不注意便会落水而亡。“嗯,从今日起让她安生待在家中,莫要出门。”顺玉不敢置信自己说了这般多,大人仍旧执意将殿下留在家中,"依殿下的性子,她恐怕......""

“她若不听,便让她回赵家去。

"

事已至此,顺与也没有旁的法子能说动徐淮止将那块烫手山芋丢出去了。着一双美眸,问他:“你家大人说的?

周芮得知这个消息时,刚从外边儿回来,手里的甜酒将将放到桌上,便瞪"是。”

夜里寂静无声,几盏油灯发出微弱的亮光,勾勒出少女艳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