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血迹,衣服正中央有几道用利器割开的裂痕,崔棠的心凉了一半。
他缓缓将血衣搁在矮几上,弯下腰,抱着脑袋,痛苦的伏在血衣上。
两颗咸涩的泪珠挣扎着滚落到他的唇边,他吸着鼻子舔了一口。
苦、涩、酸、辣,所有他无法忍受的味道仿佛都藏在了里面。
崔棠侧过脑袋,静静盯着明灭不定的烛火。
连小楼说,穆念白住在哪来着?
永安...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