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脸蛋。她很快就撇过脸,柳眉间蕴着轻微恼意。
伤了。
“我是真的受伤了。"周枭走过去,"今早操练,兔崽子没学会把控力度,切磋时把我给卫瑜然扭回头,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不去军医处理,非要拖到现在?”周枭沉声道来:“这种事偶然一次,又不是什么大伤。
"
忠武将军地位摆在那,小题大做不是应有的风范。
闻言,卫瑜然明白他说的,将兵切磋应当是常有的事,受伤也是家常便饭,毕竟周枭目光扫过他肌肉分界明显的腰腹,上面确实有一道红痕,没出血,但是看着红得滴血。就能解决了么?喊她做什么?
她从医药箱里掏出军医特制的跌打药,正要动手去擦,忽然想起,这个位置他自己不卫瑜然义正言辞拒绝:“大哥,你还是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