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瑜然听到他声音就来气,昨日之事还历历在目,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绣手中的荷包。
周枭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心里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干脆坐在她面前看她绣。"这是荷包?"
周枭看到上面的花纹,想到她先前帮自己缝补的衣服,几乎看不出有被人缝补过的痕迹,说明她绣技上佳。
"卫娘,我正好缺一个荷包,你能不能绣一个给我?”
卫瑜然有些恼:“你自己去买,外面多的是。”
周枭:“外面再好看,也比不上卫娘的心意。”
卫瑜然看到绿樱抿嘴的嘴角,显然她听到了,更气恼了,“我不会给你绣的。”说着,她想把东西拿回卧房里绣,省得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晃悠,然而刚绣最后一针时,
一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的指腹。
她吃痛松手,指尖很快就冒出了血滴,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忽然被人拽过去,紧接着便被人含在嘴里。
卫瑜然和绿樱都睁大了双眸。
“你快放开我!"卫瑜然先反应过来还有外人在,想要把手抽回来,然而自己的手在周枭面前就跟蚍蜉撼树一样,动弹不得,面色越发涨红,不得已她赶紧喊绿樱下去。绿樱前脚一走,周枭几乎同时放开她手,但手腕没有放开。品。
他检查了一番指腹没有再冒出血滴,这才看向卫娘细盈盈的手腕,空荡荡的,没有饰“你快放开我!”卫瑜然和他隔着一张矮桌,挣又挣脱不开,“周枭!”放开。
"我今日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周枭从怀中掏出一个玉镯,戴到她手腕上,这才把人卫瑜然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看到手腕上的玉镯,愣了下。当在马背上那样对你。
"这个玉镯我今日挑了很久,觉得很适合你。"周枭叹了口气,"昨日我做的不对,不应卫瑜然想到昨日的事,这个男人的牙印现在还在她脖子上,虽然说已经不怎么明显,但那份亵玩却是真的。
一想到他带自己出去散心还亵玩自己,一股气淤积心中,想也没想就想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下。
眼见她就要摘下,周枭再次握住她手腕,“你在做什么?”卫瑜然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大哥送给别的娘子吧。”这女人知道怎么气他的,周枭又被她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你再说一次?”卫瑜然也是倔强:“我不需要,大哥送给别的娘子吧。”周枭深呼吸:“卫瑜然,你是我的女人,我给你送镯子,你为何不要?”卫瑜然讽刺回去:“你给,我就一定得收下吗?”
这跟当初要给她送胭脂水粉的钱骆通有何区别?
是那手镯正被摘下来时太伤人心,卫瑜然忽然被人压至地板上。周枭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卫瑜然垂眸继续摘,然而不知是不是皓白手腕太过晃眼,还矮桌和针线都在一旁。
皓腕随着摔落而从宽袖露出,下意识抵着周枭硬邦邦的胸膛。“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
扎。
"周枭,你放开我!"卫瑜然花容失色,柳眉死死皱着,看着身上愠怒的男人,使劲挣周枭冷冷盯着她:“周贯聿已经死了。”
冰冰尸体,双唇褪去血色,一股哀痛传遍四肢百骸。
这几个字犹如一支箭贯穿心脏,卫瑜然瞬间安静下来,眼前闪过周贯聿被送回来的冷“你现在是我周枭的女人,你不准再想他。”
夫君猝然离世,她根本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只能说天意弄人,非要拆散他们。"凭什么?"卫瑜然不知不觉中已有了哽噎,夫君的死去依旧是她最大的伤痛,若不是“凭什么我不能想他?”
么,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周枭看到她泪水涟涟质问自己,为别的男人真情流露,那股不舒服又冒了出来,"为什他我想谁?!
“我不知道!”卫瑜然不想顺着他的心意来,恨恨恼视他眼睛,“他才是我夫君,我不想“你现在是我周枭的女人,你说你应该想谁?!”
卫瑜然被他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确实是她亲口答应当他的女人。人面前,瞥她一眼,"这镯子我花了三百两银子买的,难道不好看么?周枭看她迟迟没话讲,终于尝到了一丝胜利的滋味,握住她戴着镯子的手腕,举到两眼便看向更下方的大手,指骨修长,指腹带着粗粝紧贴她手腕。卫瑜然目光落到手腕上,那个镯子质地清透的玉镯子,一看就是好东西,她只扫了一我?"
周枭察觉她态度缓和,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昨日的事,是大哥的不对,能不能原谅“大哥求人就是这样的态度?"卫瑜然看了看两人的姿/势,死死被他压制着,动弹不得"抱歉。"周枭从她身上退下来,把她扶起。
人扯去,两只手在按摩着手腕,她愣了下,诧异望过去,周枭在替她揉手腕。卫瑜然得到解禁,屈膝坐在地板上,正要揉揉发酸的手腕,没想到刚揉两下,手腕被她就算是想抽也抽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按揉。
硬朗的下颌让她有些恍惚,面前的男人好像有些喜欢自己。腕骨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