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召集六千甲兵出寨,护卫榷场!”
这帮土匪不简单,比黄阳那帮人规模还要大,周枭面容凝重下令:“胡天、李勇,你们"是!"
迈步转身走向竹轩居。
营寨里号角吹响,周枭利索换上明光甲战袍,临上马前,想到刚被他伤过的卫娘,他绿樱原本在卧房里安慰着二少奶奶,冷不丁听到越来越想的号角声,不安地环顾四周,怕出什么事情了,她赶忙出去,没想到迎面撞上穿着铠甲的将军。“爷,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一”她还没说完,就被周枭厉声斥退,眼睁睁看着他往卧房走去。
周枭一踏进卧房,绕过屏风就看到一道细瘦的身躯趴在桌上颤着双肩哭泣,伤心欲绝,
因为听到急促的号角声,她含着泪无措抬起头来,在转头时和他对上视线。两人四目相对,一坐一站,一哭一凝重。
来,我给你赔礼道歉。
周枭想到方才对她的凶恶,愧疚浮上心头,这事是他对不住她,“卫娘.....我剿匪回"剿匪?"卫瑜然呢喃问。
急。
“榷场那边出问题了,有一帮土匪袭击。”周枭缓声给她解释,“此事事关重大,情况紧“等我回来,给你赔礼道歉,打我骂我都行。
"
里,别再回来纠缠我了!
“赔礼道歉?"卫瑜然一出声,哽噎不已,怨恨地盯着那道身影,"我恨不得你死在那话落,周遭一片死寂,周枭拢了拢掌心,眼神一黯,侧过身子,哑声:“我会回来的。随后离开竹轩居,箭步飞身上马,带着一队铁骑火蝎军前往榷场。这次剿匪,因为对方有火炮弹药,营寨里出动了大半的人马,操练场一下子显得空旷起来。
早晨也再没有整齐的叫练声,剩余的侍卫各个肃穆守在营寨里。绿樱打探到一些消息,面色紧张说:"这次土匪来势汹汹,比上次黄阳的还要严重,二少奶奶,听说对方有火炮,伙夫跟我说他昨晚路过榷场时,听到火炮一炮接一炮,火光天,老吓人了。
卫瑜然神色淡然,转身就回了房歇下。
周枭剿匪的第三天,听说已经把土匪从榷场击退到榷场数十里外的一片黑林子里,若要攻破,还需更多人马,于是营寨里又被调取了三千甲兵,并且有源源不断的伤兵送回来。草和医药物资运输事宜,忙得不可开交。
卫瑜然带着绿樱在营寨里走动,看着潘旗出入各个支棱起的营帐之间,处理伤亡、粮营寨里一片哀嚎遍野,血腥味浓郁,到了晚上更是通宵灯火。她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极好的逃跑时机。
也回不来。
营寨忙着救助伤员,无暇顾及她的行动,而更重要的是周枭不在,为了剿匪一时半会十里外的黑林子外,就算有伤亡也来不及送回来。
潘旗刚安置完所有在榷场中伤亡的兵员,据前线带回来的消息,因为土匪被击退到数神色凝重进了营帐,然而他没料到的是,二少奶奶不知何时也进来了。"二少奶奶,你怎么在这?”
潘旗知道她前几天逃跑的事,将军几乎是震怒,耗了不少人力物力才把人抓回来。“潘主簿,我有一事要拜托你。"卫瑜然开门见山。
潘旗看到她身上甚至背着一个包袱,心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您请说。”“我想你帮我逃出去。”
忙。"
尽管已有预料,但潘旗还是被惊愕到了,沉默片刻,"二少奶奶,恕我难以帮你这个这种关头,将军在外剿匪,营寨又要接待伤亡人员,无暇顾及,她竟然想趁此落跑。说,你对我欲行不轨之事。
“潘主簿。"卫瑜然走上前,一步步逼近他,"如果你不帮我,等周枭回来,我就同他潘旗瞬间冷汗涔涔。
“你说他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潘旗眼神凝滞:“二少奶奶,你为何要这样对付我?”
卫瑜然神色漠然:“不是我要对付你,而是我想离开他,我受够了。”潘旗想起之前曾几次碰见将军把二少奶奶带到书房,靡靡之声他听过几次,可没想到二少奶奶竟是不愿的那个。
“如果你帮我逃出去,无论我最后有没有成功,你都可以把过错推到我身上。”潘旗犹豫不定,衡量利弊后,最后咬牙答应了她。
随着夜色降临,一辆马车悄然驶到营寨门口,门口侍卫重兵把守,一排排带着尖刺的拒马拦着。
夜色中,心头叹了口气。
直到潘旗出来打了声招呼,才让人放行,随着马车远离,潘旗神色复杂看着马车隐入上满是紧张和不安,"二少奶奶,咱们往哪走啊?
路上,绿樱在驾着马车,小桃花挽着包袱坐在门口,回头看了看二少奶奶,小小脸蛋“往东边走,经过玉咸陂,我们就能走水路,去一个叫玉镇的地方。”们了。
这个地方近海,物资富庶,货殖繁盛,治安良好,这么小一个镇,周枭肯定找不到她上次是她大意,走了陆路,而且还是靠近遥州的一个县,才会在一天之内就被周枭抓住。
此时周枭在剿匪,哪有空和人力物力逮她,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