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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亲手覆了皇权 生死

分别已久的娘俩顾不得叙旧,阿婶指引着苏如墨上了不远处的温允禾与江澈的马车,车夫快马加鞭朝着城外开去。

太子的人没想到他们还有外人接应,立即也上马紧追其后。

城中人多眼杂,不便行动。

江澈与温允禾正是猜准了这一点,太子府一行人无奈,也只得紧随其后,不敢轻举妄动。

狭小的马车内,温允禾与江澈只得并肩坐着,苏如墨则不断安抚着自家阿娘。

出城门向西行了近十里,太子的人仍紧随其后,突然不知从何处又出来了一队人马,看着像是山贼,温允禾心中一惊,心想不会如此倒霉,还没复仇成功就要命丧于这山野之中,不安地瞧着江澈。

苏如墨紧紧握紧阿婶的手,让她不要害怕,自己的眉头却已拧成了一团,害怕因为自己的意气用事,最终还是害了阿娘。

江澈倒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山贼越来越接近,在他们马车前停下,车夫猛然勒马,四人都随之一震。

太子的人马也看到了山贼,没有再向前,在距离约莫三十丈处观察着,山贼人多势众,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个瞧着像是山贼首领留着络腮胡的男子,扛着刀,嚷嚷着让温允禾一行人下车,交出身上一切财物。

温允禾默默舒了口气,这群山贼应当只是谋财不会害命,自己与江澈提早就乔装打扮了一番,也不会被太子的人认出,随即掏出了身上的所有金银细软,只求山贼快快放他们离开。

江澈见太子的人不再跟上来,朝山贼使了个眼色,向其余三人耳语到:“是我的人,听我指令大家一起上马,我来殿后。”

温允禾惊讶挑眉,实在没想到江澈考虑得如此周全,在这里都提前布好了人马,也不再多考虑,眼下这种情况完全信任就是最大的配合。

只待江澈一声令下,翻身上马,眼见苏如墨也带着阿婶上马向前,于是放心飞速驰骋,相信以江澈的能力定能甩掉后面的追兵。

山贼一行人早已骑着剩下的马一溜烟没了影,太子的人这才发现自己中了计,立马追击着,可还是慢了一步,温允禾四人绕过一片灌木丛,眼见就要从岔路口消失在视线中,太子一行人的首领使出全身力气发出一箭,箭头飞快掠过木林,温允禾只听得背后江澈吃痛一声。

江澈强稳住自己的声音不让温允禾担心:“我没事,接着走。”

身后终于没有了追击的马蹄声,温允禾实在担心江澈,瞧着一旁有山洞,便想进去歇息片刻,瞧瞧伤势如何了。

比温允禾想象的还要严重,江澈已是两颊惨白,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下了马或是心中一下放松,径直倒在了路中。

温允禾连忙扶起倒下的江澈,同苏如墨一起将江澈搬进了山洞中。这山洞似乎被遗弃了许久,没有一点人生活过的痕迹。

温允禾将江澈的身子放平,苏如墨把了把江澈的脉,眉头微皱,对温允禾说道:“江公子所中之剑虽不致命,但剑上有毒,江公子脉象微弱,唇色发紫,恐不是一般的毒。”

温允禾没有想到聂廷轩下手这般狠毒,若是聂廷轩誓要不留活口,这毒……想到这,温允禾心下一紧,紧张地问道:“苏神医可再探探是何毒,可有解药?”

苏如墨看到了温允禾眼底地担心与焦急,微微叹了口气,回答道:“如今离中毒不过短短半个时辰,江公子的脉象已这般微弱,可见此毒毒性之强,苏某才疏学浅,从医数年也仅仅只见过两种毒有这般作用,恐怕是鸩毒或是钩吻……”

听到这两个名字,温允禾一愣,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随即整个身子开始颤抖起来。从前在企划投毒时她查了颇多医书,怎会不知道这两种毒几乎是必死无疑。可是江澈他还这么年轻,是为了帮她才会陷入这般境地……

苏如墨看到温允禾如此伤心,一时也于心不忍,开口劝慰到:“许是太子府自己研制的毒也未可知,如今没有解药,能做的也只能控制他不要发高热。”

温允禾许是听到了一线生机,眼眸中突然有了些许的光芒,边看着江澈俊秀的面庞边点了点头,对苏如墨说:“苏大夫和阿婶先休息会儿吧,我守着他,顺便看着人来。”

苏如墨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他发高热了,立刻叫醒我。”说完,便扶着阿婶到山洞更深处歇息了。

温允禾抱着膝坐在江澈身旁,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的温度,好在还未发热,只是箭伤处还沁出些血来。

温允禾从自己的衣摆下撕下长条布匹,轻轻地缠绕在江澈地伤口处,温允禾感觉江澈的呼吸好像越来越微弱了,温允禾紧张地握住了江澈的手,心里默默想着:再坚持一会儿,你一定会活下来的。

外面天色渐黑,林间似乎归于了平静,没有了追兵的动静。温允禾感觉疲惫席卷了全身,但她提醒着自己不能睡,她又去探了探江澈的温度,却突然发现江澈的额头开始发烫了,温允禾一下子惊慌了起来,连忙去叫醒了苏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