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儿…”平阳公主声音温和,她身后跟着过来看热闹的贵女们,见居然是太子!密密麻麻跪成一片齐声道:“请太子安!”
大家都未料到这好戏未看成,竟被太子太子妃塞了一嘴的糖,真是甜得腻人,两人虽浑身湿漉,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丝毫不避讳,太子抱着娇小的太子妃,宛若那仙侣,遗世而独立!聪明的早就看出来是平阳公主并不满意这个太子妃,做了个局,怎料太子居然不顾自身安危,跳下湖将陈阿娇救了上来…此前还觉得两人不过是皇室结合,原是两情相悦啊!
“长姐,明日你该给我个解释!”刘治说话不留一丝情面,上次那刺客她说是女儿家玩闹,那是玩闹吗?!但母后偏袒,他告诫过后不想她竟变本加厉!她想如何?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想向全天下昭告皇家不满意他的太子妃吗?!刘治长腿越过跪着的众人,抱着陈阿娇离去,底下唏嘘一片,这太子是真怒了…
“今日之事,出了府,谁若敢提,便是与我平阳为敌!都给我仔细着!”刘瑾轻蔑一笑,听到众女应声“喏!”抬手让人都散了,望着湖面月下倒影,刘瑾摊开掌心似要接下那倾泻而下的月色,终是甩了甩衣袖叹息,母后为何没留住阿治!
陈阿娇向来自信,知是深渊也必会朝里走一探究竟,若是目的达成还好,如今这局面,与堂邑侯府撕破了脸!父皇身体近又有回春之感,若害了阿治,实在该死!明日得先去母后那里,切不可再轻举妄动!
“长姐也该给我个解释……”刘舜的声音从刘瑾身后响起,刘瑾不动声色的转身看向刘舜问道:“你难不成并未心悦陈阿娇?”
刘舜僵了笑脸,心跳猝然快了半拍,沉声道:“长姐为何胡言乱语?”
刘瑾漠然一笑,神情莫测,又似恨他不争气冷声道:“送上门的女子你都抢不过,你即将就国,日后何来的机会?!”
刘舜目光森然,冷声斥道:“长姐这话不如去同母后说!”但刘瑾显得出乎意料的平静,静静盯着刘舜,而后一笑:“回去找你的母妃!这局未成,你该去跪地认错,难为她为你尽心谋略!”
刘舜心中大惊,脸色红了又白,握紧双拳,心中似有什么东西要宣泄而出,他狠狠朝树上砸了一拳,红着眼质问刘瑾:“长姐什么意思?!”刘瑾拂袖而走,留下刘舜一人,她想不明白,怎的一个两个都像被陈阿娇摄魂似的!
马车在路上疾驰,陈阿娇的衣物被刘治剥得只剩件中衣,白色的中衣因湿透,隐隐可见她那藕粉色的芙蓉绣花肚兜,那双峰傲人,令刘治心神皆乱,深吸了口气,还想去扯那中衣的带子,陈阿娇忙按住刘治的手,颤声带着些祈求:“阿治,不要…”
她被冻得浑身疼痛,以为那蛛毒已过,暗松了口气,脑中只有一念定不能让刘治乱来!虽前世有过夫妻之实,也不能!刘治依了她,拿了干净的被帛将她裹住,马车颠簸间,刘治拥着陈阿娇的身体眸色渐深,陈阿娇只觉刘治呼在她颈间的热气越来越灼热,他眼底的难受与克制令她无法忽视,她嘤咛了一声,试图往外挪一挪,被他的大手又揉进他身体里,刘治的声音暗哑低沉:“娇娇,乖些,别动…”
陈阿娇耳根有些发烫,全身都似在着火,身体难受起来,这毒恐得待在凉水里才能有所缓解,陈阿娇又觉脖颈下方有酥麻痒痛之感,像有无数的小虫在吞噬她,她无措的想用手去挠,被刘治钳制住,刘治见她脖颈处红星点点,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了她的湿发,将她身上那件中衣从肩头扯下至蝴蝶骨处,他眸色幽深,扫过陈阿娇那莹润的肩头和凸起的肚兜深处,刘治喉头滚动间,偏陈阿娇还稚着张小脸,满眼无辜可怜:“阿治,真的好痒…”
“哪儿痒?”他的声音迷离已然染上情欲,陈阿娇霎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她不是…那意思…她有些慌张的想将中衣拢起,偏他不许,一手霸着她的细腰,一手轻掰开她均呈的腿,将她跪坐于他身上,陈阿娇想要逃离,却被刘治掐着腰身轻轻按下,又感受到刘治往她红症处轻呼,引得陈阿娇身体一阵颤栗,她轻咬着下唇艰难道:“阿治,我听闻你身边有一谋士,名东方朔,精通药理,能否唤他前来?若请宫中侍医,明日舅舅知晓了,于长姐不利…”
“为何?”刘治噙着一抹坏笑,声音慵懒沙哑,为何…陈阿娇欲哭无泪,虽隔着布料,她无法忽视...
又因中毒身子渐渐沉迷于他的摩挲…脑袋已无法思考,她气急低头咬上他的肩头,刘治爽朗的笑声从他胸腔发出,他将身上的人拥紧,闻着她身上蔷薇的馨香,定着心神:“知晓你脸皮薄,不会在这马车上…”
陈阿娇心提到嗓子眼,他想去哪?许是毒性太深?她脑海中全是旖旎风光,芙蓉帐里夜成双…陈阿娇小声抽泣:“阿治,未成婚,不可…”
“好…”刘治掌心流连,感受着陈阿娇腰间的细腻,语气无奈宠溺,对马车外吩咐道:“舍人,去带东方朔入宫!”
郭舍人犹豫半晌,唯诺道:“太子,宫门已关,于理不合…”
“他是飞檐走壁还是爬那西墙狗洞,今夜都给孤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