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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家有貌美娇夫(女尊) 陷入纠结

柳文彧昨夜睡的晚了,第二日正午才醒,醒了坐起身后还醒了会儿神,有了精神才起身收拾洗漱,在厨房看见汤汝倩没拿的那个竹筒还愣了一下,以为汤汝倩落下了。

柳文彧纠结了会儿后收回视线,继续刚才的动作,用葫芦瓢舀水,净手时,手指浸在水里多泡了会儿,思绪飘忽,盯着圆润修剪齐整的手指看了好一会儿,思绪飘散的更厉害,指甲长了,该剪剪了,也不知…疼不疼,听声音想来应该是不疼…,泡着泡着柳文彧还红了脸。

昨晚上,那叫什么事儿啊,柳文彧整日都心神不宁的,一会儿瞟到妻主落下的那个竹筒,一会儿又看着那盆妻主炼制猪油,猪油有些凝固,柳文彧怕坏了,用桶装着放进了地窖里。

柳文彧一整日也没干几件正事,恍恍惚惚的,注意力也集中不了,看着像受了很大摧残。

不能深想却又忍不住回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柳文彧只要静坐时,便觉得他的身体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让他贤良淑德,一个却在沉迷昨晚的温情。

打断他纠结的是院外货娘的叫卖声,等货娘走的近了,柳文彧将门开了一条缝,将人叫住。

“你这儿,可有味儿重一些的调料?”,柳文彧描述了一下自己想要的东西。

“味儿重的调料?这位俊俏的小相公,可是需要盐巴?”,货娘是第一次来这地方,门一开,看见个白生生俊俏的晃眼的小公子,当即比之平常更热情了几分。

“不不是,不要寻常那些”,听见对方的称谓,柳文彧又将门合上一些。

游货娘迷茫了,“这…”

“没有吗?”柳文彧一开始有些希冀,后来看见了货娘脸上露出为难表情,“那便算了”

“且等等,只要味儿重就行,我这儿有祛湿气的树根要不要?”,游货娘还是想做成生意,便想起了身上带着的树根,从怀里掏了出来。

“这能吃吗?”,见果真如其名一般,一块黄褐色干瘪的树根,柳文彧有些怀疑。

“能吃,这个不仅能吃,听游医说还是一味药,祛湿气的”,见小相公还是不信,游货娘掐了点儿放入口中,又重复了一句,“真能吃!”

这么一瞧,柳文彧才相信,从游货娘手里买下了些,又买了些针线和其他杂物,看见小孩吃的糖,柳文彧想了想还是忍住没买,因为妻主买给他的会更甜。

黄昏时分传来扣门声,柳文彧一开始开心的以为是妻主回来了,不过出了院子听见声音时,便知白高兴了一场。

“柳氏在家吗?”

听声音知道是陈伯,柳文彧便开了门。

“原来你在家啊,上午我一早过来叫门没应,还以为你和你家妻主去镇上了”

“陈伯上午来过?”,柳文彧有些不确定是不是他睡的沉了没听到,便有些不好意思。

“嗯,这不是上次绣品的钱还没给你结吗?就是为这事跑一遭”

“麻烦陈伯了,我…可能那会儿没听见”,听陈伯是来结工钱,柳文彧更不好意思了。

陈伯递给柳文彧一个袋子,里边叮当响的全是铜板,“这里面一共是一两余六十二文,上上两回和这回的工钱便一次性结清了,绣房东家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没拖沓咱们的工钱,不过也亏的是我磨了好一番嘴皮”

“全给了吗?”,柳文彧接过来一看,果真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想起此前一直为银钱发愁,忍不住说了一声,“极好,终于发了”,柳文彧没说他都以为东家贪墨了他这点儿银钱不给了。

“额,这年头做生意不易,咱多担待些”,陈伯这话说的干巴巴的,自己也觉得亏心,要是谁欠了他家银钱,他都等不了第二天就去闹了,哪能像柳氏这般拖欠了几个月,也只是前段时间口头上催问了他几句,其他一句怨言也没有,也是看准了柳氏的好说话,不然陈伯也不会生起占用他这份工钱的想法。

“能结清工钱,想来东家做人还是诚信的,多谢陈伯”

“不用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陈伯将工钱还了,又想起另一事,“上次你给我那帕子好看,还有其他样子吗?”

“有些,陈伯若是有喜欢的,便都拿走吧”,柳文彧将他私下里绣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动物绣帕都拿出来摆在了陈伯面前,十分慷慨。

“这…这么好?”

“是陈伯好,文彧感恩”

柳文彧眼里陈伯是一个朴实又对他很友善的人,柳文彧心里都记着,也感恩,陈伯不会因为两文钱便答应给他挑水,这两文钱是他的台阶,是他维持骄傲的最后颜面。

刚来乡里时,柳文彧骄气的看不起生活在这里的人,虽然他也即将生活在这儿,但柳文彧告诉自己他是来陪妻主读书,照顾妻主生活的,自然是与他们不一样,当他磕磕绊绊的将生活过的一塌混涂时,是陈伯的出现,柳文彧才慢慢适应了从小公子到乡野农夫的心里落差。

汤汝倩做完日常功课,到了时辰回家,山间野花开的正烂漫,便有心给家中夫郎摘了几朵,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