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纸上倒影着屋内的一对璧人,柳文彧饮了酒,虽没醉倒,但脸颊敷粉,明艳动人,汤汝倩没忍住便说出了心里话,而柳文彧听后脸上明显的有些愣怔,低语重复了一遍,“…重新开始?”
“对,重新开始”,汤汝倩牵起柳文彧的手贴面,向他表达着自己的爱意,“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最在意之人,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好”,柳文彧不胜酒力,眼前这个眉眼如画,温柔深情的心上人给他编织了一个足以让他立刻沉睡的美梦,他便忍不住心动的答应了。
今晚月色撩人,情窦初开,汤汝倩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躬身一把将人抱起,臂弯里轻飘飘的重量对此时的她根本任何没有难度。
柳文彧虽然措不及防却也没有惊呼,面色平稳下,是急促了的呼吸和红到脖颈的羞色,充满侵略的气息扑面,柳文彧也为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臊。
确如所想,柳文彧被轻放在了床榻上,迎接他的便是一段细密绵长的亲吻,遂后被轻拥在怀里,耳鬓厮磨间仰倒在床上,身体也跟着不听使唤了,那感觉如温泉水流过全身,激起了全身的血液加速循环。
一切又一次发生,却又与上一次不一样,在汤汝倩的体贴关怀下,柳文彧感受到了真正的情爱是何种滋味,云雨初歇,情谊依旧浓烈,理智残存,柳文彧浑身慵懒,绵软到一根手指也不愿再动。
汤汝倩头回洞房花烛夜,心情也是相当亢奋,男子柔情似水,这事儿便大都是由女子主导,也是得益于前两次失智之下的疯狂,汤汝倩有了些经验,也弄明白了自己身体里的“关窍”,为着能给夫郎留下美好回忆,汤汝倩还特意查阅了青山书院里不少典籍。
《女礼心经》里就有这么一则关于房事的记载,万恶淫为首,年过二十不可连连,年过三十不可天天,年过四十要像数钱,年过五十进山拜庙,年过六十要像过年。
这则便是说男子的精气虚乏,而女子的需求强烈,为了约束女子,从而让男子能孕育出更优秀的下一代,房事便也要有所节制。
年龄超二十者,不能接连不断的索取夫郎,年龄超三十者则不能天天索取,过了四十的时候则要像数钱一般,数个五下房事便要立刻停止,五十以后便要像进山拜庙一般初一十五才可,一月两回房事,如果是到了六十,便要像过年一样,一年只能一回。
汤汝倩看时觉得这条例也未免太过节制了,不过稍加思索便又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对于女子如此规定,对男子何尝不也是一种保护呢,毕竟精气乃是生命本源。
汤汝倩克己复礼,本着大家淑女风范,但见端坐于床榻之上一袭红衣的俏丽佳人,那刻意拿捏的仪态风度,便一刻也端不住了。
汤汝倩俯身过去,擒着那娇艳欲滴的薄唇,鼻梁相撞却止不住汤汝倩急切的拥吻,舌尖撬开细白的牙齿,畅通无阻的探寻进去,又是引起新一轮的纠缠,柳文彧柔软的唇瓣,清甜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一直沉醉其中。
谁的呼吸凌乱了,衣带被解开,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了,汤汝倩熟练的不像是第一回干这事儿。
汤汝倩以往是与柳文彧肤色相同的一身白皮,可自打她有意识的开始锻炼后,肤色就慢慢晒黑了不少,现如今的肤色更是已经与柳文彧有了好几个色差,被掀红浪时,便能明显的看到是一白一黑的两具身体交缠。
当夫郎静静躺在她怀里时,看着对方脸上餍足的神情,汤汝倩克制住了想要再来一次的欲望,抚摸着柳文彧柔顺的长发,像撸着一只高贵的波斯猫一般。
兴尽悲来,当激情退去些,总有些空荡荡的落寞趁虚而入,也许是今晚的情景与当年太过相像了,柳文彧也被勾起了一些一直不愿回想面对的往事来,夜晚孤寂,枕冷衾寒,可他现在却有了可以栖息的温暖胸怀,柳文彧突然就有了诉说的冲动。
“妻主,我有一事想说”
“嗯”,汤汝倩温柔的回应了一声。
“其实…我们本可以有一个孩子的”,柳文彧抬起头,望向了汤汝倩,他想知道妻主在知道这件事后会是一种什么反应?
“……”
柳文彧说的话,无异于一道惊雷炸响,汤汝倩在脑子里拼命回想,最后却说,“什么时候的事?为何我毫无印象?”
柳文彧说的事非同小可,汤汝倩便扶对方坐起了身,正面相对时,柳文彧见汤汝倩面色严肃,又心生了后悔。
“你说的可是真的?”
见柳文彧踌躇不决,汤汝倩又问一遍,柳文彧知道其实说出来,他心里可能会好受些,汤汝倩再问时,柳文彧便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是刚来青山书院的时候……”
随着对方的话,汤汝倩也想起了那时的回忆,那是她们大婚之后,柳文彧跟随着汤汝倩一块赶赴青山书院读书。
落脚之后,汤汝倩对柳文彧毫不关心,也有几分故意躲避之意,便一心沉浸的用功读书,柳文彧曾对原身发过脾气,两人也因此冷战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慢慢的达到了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