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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搞钱日常[穿书] 上纲上线告死状

周淮樾被带走后,一夜未归,审讯室里的几个人,除村长外,都被叫出去问过话。

沈天南的直觉很准,沈天城跟沈如山被问话回来,也都说挖药材的事问得少,周淮樾的事问得多。

几人在村长旁边直犯嘀咕,猛问他,到底周知青犯过什么事?

整得村长很郁闷,他黑着脸回:“不知道,不知道。”

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几年前周淮樾跟着下乡的知青来到村里,上级只叮嘱:周淮樾情况特殊,他为父伸冤失败,是看在他母亲有功的份上,才让他下的乡,只要不搞出什么乱子,就算改造成功。

所以,周淮樾虽各种毛病不断,装哑巴,装有病,装废物,还懒得出奇,但一想到他有劈山救父的孝心,村长是次次帮他兜底。

在他拒绝回城,彻底躺平农村后,村长想分地给周淮樾,他却什么都不要,只说要张大书桌,他要画画。

……

次日,公安局上班时间,他们又是人手两个馒头,警察没再进出过审讯室。等了一上午,村长见周淮樾还没回来,也没放他们的意思,他再也等不下去。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有问题反映!”他双手抓住铁栏杆,脸贴在上面,眼巴巴地对着空气向外面的人大喊。

沈天南听到后对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合力拖住村长,直接贴脸开大问:“村长,你要反映啥?”

村长被拖倒在地,枕在沈如山的腿上,他奴着劲儿撑起脑袋,眼睛瞪得圆溜溜,眉毛竖到飞起,“怎么,你们几个也要造反?”

“村长,你肯定知道啥内幕,先给我们说说。”沈天城眼睛瞪得更大,是不说就甭想起来的架势。

“知道个屁!滚蛋,滚蛋,我就是想去尿尿。”村长捂着裆部,脸上几分难以忍受的焦急。

“我帮你叫!”沈如山一着急抽出腿,村长后脑勺直接磕在水泥地面上,疼得他咧嘴直骂,“你个龟儿子,想弄死我。”

沈如山揉着村长的头,使出洪荒之力,用震动房顶灰尘的响声吼道:“警察同志,村长要尿裤子了!”

……

此时,沈柔娇正了正斜挎包的包带,深吸一口气,拿出上战场的势头,挺起胸膛,大步走进小南川市公安局。

三间并排的办公室,空白墙面处左右各贴“公平”“公正”。两边是单开门,中间办公室是双扇对开木质玻璃门。

望进去,靠墙有个很大的黑板架,两张红棕色办公桌纵向摆放,围着办公桌是几张软底皮面的椅子,后面一排棕黑色老旧木文件柜,右手边是间独立办公室,一扇木框窗户,里面挂着深蓝色布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到里面。

“小姑娘,你找谁?”坐在第一张办公桌,留着胡须的老警察,端起茶叶缸喝水,注意到门口探头探脑的沈柔娇。

“大叔,找您!”沈柔娇直奔搭话的老警察办公桌,惊得他差点喷出一口水,十分疑惑地指着自己问:“我?”

“对,您就是能帮我伸冤的人民警察,是我心中的英雄。”俗话说,见人三分夸,客人跑不掉。沈柔娇活学活用,夸得老警察来了精神。

“什么冤?”大叔一问,沈柔娇挤出酝酿已久的眼泪,抽抽嗒嗒地忍着哭腔,“我妈被他欺负没了,我三个哥、一个师傅又被他欺负惨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告状的。”

她言辞悲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看上去楚楚可怜,柔弱无助,完全没了写告死状时的霸气侧漏。

“小姑娘,别哭,慢慢说。”第二张办公桌的女警察搬来椅子,让沈柔娇坐下,拍着她的肩安慰。

“谢谢姐!”称呼一变,距离近了一圈。

大叔把面前的茶缸推开,从抽屉中取出钢笔,又翻出两张纸,发现正面写了东西,他又翻过去,对脸颊挂着泪珠,惹人可怜的沈柔娇说:“咋个冤法,我听听看。”

沈柔娇先是从包里掏出那张《失踪人口申请书》,上面有基础信息、个人相貌、身体特征等,放在老警察面前。

“ 我娘谭翠梅,民国十七年生人,河南42年大荒时被卖到当地……,右手手腕处有烧伤的红疤,十五年前因一杯黑枸杞水,被恶意诬陷成杀人犯,至此下落不明。”所有信息都是根据沈父的回忆,记录下来的。

“你要状告的人是谁?”警察大叔的视线从申请书,移到沈柔娇眼角的欲落未落的泪珠上。

“村里的王建新。这是我的诉状。”十五块代写的死告。

死状第一句便是:本村王建新连害三人!因愚昧,他抽死自己的儿子;因疏忽,他害死自己的老婆;因恶毒,他陷害同村谭翠梅,至使其离奇失踪,生死不明!……

“沈家的善良并未换醒他身上仅存的人性。在嫉妒、憎恨沈家人积极努力生活时,他又继续诬陷我几个哥、师傅、村长倒卖粮食!让蒙受不白之冤的他们,锒铛入狱。实属罪大恶极。”沈柔娇说得义正严辞,必须上纲上线。

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