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见完安如式心情正好,一回到房间就看见阿行气呼呼双臂环抱坐在桌子上,凌西讪笑道:“啊亲爱的阿行你终于回来了!”
阿行看凌西这副样子,再结合剧情,不用猜都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它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为了一个炮灰!你你……我懒得说你!”
“你可没少吃炮灰做的糕点哦。”凌西只一句话就噎得阿行说不出话来。
凌西又去看了安如式几次后,终于到了七月十二,男女主被掳走的日子。这次黎非定总算没掉链子,没有突然消失。
凌西也作男子打扮,身穿天缥色圆领袍配银銙蹀躞带,头戴青竹玉冠,神采奕奕走在黎非定前面,仿若他是她的仆人。
两人按剧情在天黑后走到了一偏僻的小巷子,没走多久后方就飘来一股白烟,两人适时倒下假装昏迷,不一会儿几个轻功很好的黑衣蒙面人就出现将两人扛走了。
三日后就是七月十五祭祀之日,望舒国的国王已经来到了山洞,正与大祭司商量祭祀之事。两人得知下属又绑来了两个男子,便决定去看一眼。
二人看清凌西的面容后皆是一惊,大祭司先开口了,“陛下,看来这男子便是我们要找的祭品。”
国王问道:“为何确定是他?”
大祭司指着凌西的脸道:“你看,他和我们的神多有夫妻相!”
假装昏迷的凌西听到这句话差点笑出来,国王也良久无言,盯着大祭司看了一会儿后叹口气道:“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有劝你父亲,让他再要个孩子。”说完也没再管大祭司的反应,而是吩咐侍者去找个侍女来检查凌西的性别。
得知凌西确实是女子,国王站在石像下思考着,这时下属举着从黎非定身上搜到的令牌说道:“陛下,这是在那高个男子身上搜到的令牌,他似乎是大澧的临安侯。”
国王接过令牌细细查验,他再抬头看看石像,原来与一男子共享天下是这个意思,神要享的天下不仅是望舒,还有大澧。
后来的事情发展都很顺利,一切都按照剧情进行着,国王向黎非定凌西解释完一切后宣布望舒国效忠于临安侯,也将被关着的那些男子都放走了,黎非定对外宣布凶手都已经被就地正法。
到如今前期在临安城的剧情已经基本完成了,只等着九月中旬启程前往盛京参加十年一次的祭天大典,在盛京女主将会遇到男二男三,大澧的祸乱也将从那里开始。
安如式正在房中清理自己昨晚偷偷在侯府湖中摘来的荷花,想着今日为凌西做荷花饼吃,门外来人叫道:“安如式,云大人叫你过去一趟。”
安如式出声答应,放下荷花心中可惜,估计又要随云津去出趟任务,出去一段时间回来后这荷花也坏了,还需要重新摘。
他走前照例和凌西打了招呼,两人都以为这是一个和之前一样普通的任务,只有阿行知道,安如式将在这场任务中失去自己的右臂。
阿行知道自己若是将此事告诉凌西,她一定会阻止,于是在向凌西叙述后续剧情的时候隐去了这件事,其实它也暗暗可惜,安如式右臂没了它以后估计也吃不到他做的糕点了。
如今没什么主要剧情,凌西和阿行每天都早出晚归,在临安城中吃吃逛逛,对府中的事两耳不闻,这日两人又在外面逛了一天,凌西还给碧芸买了一个簪子,便去找到她送东西。
碧芸见凌西这么开心,面露难色,实在忍不住试探道:“你有去看安护卫吗?”
“安如式?他不是出去给侯爷办事去了吗?”凌西只以为安如式还没回来,毕竟他往常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将他在外面买给她的东西拿给她。安如式十几天前走了现在都没回来,她还纳闷安如式这次怎么出去这么久。
“他已经回来了,而且两天前就回来了。”
“是吗?”那他怎么没来找她。
碧芸见凌西的神色就知道她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这次任务府中的人好像遇到了些危险,死伤了十几个府里的护卫。”
凌西听了这话心重重跳了一下,她连忙问道:“那安如式没事吧?”
“嗯……他好像受了点伤,你自己去看吧。”
凌西听完这话顷刻间就没影了,她来到安如式房外,只见窗门紧闭,不像有人的样子,她在外试探道:“安如式你在吗?听说你受了伤我来看你。”
屋内并未有声响,凌西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她说道:“安如式你肯定在里面,你不开门我就破门而入了,到时候你没有门晚上睡觉房间漏风可怪不得我。”
屋内还是一片沉默,凌西并不想破坏安如式的门,只凝出一道内力从门缝里将门闩挑开了,她进到房中,只见安如式盖紧棉被直直地躺在床上。
凌西见他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疾走几步来到他床前担心道:“你哪里受伤了?是不是很严重?快让我看看!”
安如式双目无神,声如蚊蝇道:“我没事,你快走吧。”
凌西捏捏拳头,将安如式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