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刚见亮,城门尚未打开,一切安排的天衣无缝。杨过得意至极,只等着郭芙来夸自己。
不完美的是,还没到城门口,便见城门已被重兵把手。杨过瞅了伯颜一眼,心想蒙古人动作倒是快。郭芙担忧道:师公,你可知道洛阳还别的出城办法?
丘处机摇摇头,望着城墙暗自掂量高度。
伯颜栽在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手里,信心大受打击,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逃避现实。
杨过望着路上来来往往搜捕的官兵,露出忧色。“继续耽搁下去,只怕再难出城。”
郭芙看着不远处深不见底的河,突然道:“这条河通往城外,咱们凫过去。”
丘处机,杨过顺着河一路看过去,河流正在缓缓流动,通往城墙方向,
杨过大喜,赞道:“果然如此,还是芙妹最聪明。”
丘处机心想,这小子拒了婚,还来招惹芙儿,果然人品低劣。
三人都会游泳,郭芙的水性最好。准备下河时才想起问伯颜会不会游泳。
伯颜摇了摇头,他是个旱鸭子。
杨过鄙视的瞟了他一眼道:“前辈,要不在这杀了他,带着是个麻烦。”
丘处机想起死在火海里的那些人,心想你杀人还来问我做甚,打定主意不理他。
杨过不想在郭芙面前杀人,丘处机又不接话。
郭芙蹙眉道:“出了城不知什情况,带着吧!我能带他游出去。”
杨过不乐意别的男子触碰郭芙,立刻道:“芙妹,还是我来带他。”
下水时冷冷对伯颜道:“你要是敢挣扎,我就把你扔在水里。”伯颜不答。
四人下水,深吸一口气往水底潜去。不会水的人怎么可能不挣扎,伯颜在水里身体失去重量,一口气很快泄了,拚命想凫出水面,丘处机当先探路去了,杨过虽然能自保,带一个人还是吃力了一些。
郭芙看杨过被伯颜折腾的呛了好几口水。上前打手势意思是换她来吧!
伯颜正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郭芙拉着他的臂膀浮出水面,伯颜赶紧大口呼吸,只听一个娇柔的声音说道:“憋口气在肚子里,放松身体,就如睡觉一般,我带你走,”
伯颜睁开眼一瞬间怔住了,眼前太阳初升,郭芙露出水面的容颜映着朝阳,明艳不可方物,伯颜是个武夫,为攻打中原特意学的汉文,文字表达不出此时的惊诧,脑海里只能浮现盛夏时节的芙蕖——美若芙蕖。
芙蕖冲他微微一笑,伯颜脑海中芙蕖盛开了,芙蕖拉着他走,伯颜痴痴的由她带着自己潜入水底,幽暗的水下,郭芙苗条柔软的身体轻盈摆动,秀发随着水荡漾,恍若即将出世的神女。
就在伯颜窒息之前,郭芙再次带他浮出水面,此时已经到城墙底下,水下有木桩挡路,杨过下去看了看,木桩年代已久,玄铁剑可轻松铲除。
丘处机年事已高,体力毕竟不如年轻人,靠在一边稍作信息。郭芙见杨过迟迟不出来,担心她水性不好遇到困难。便请丘处机带伯颜一会,自己一头扎了下去。水下光线暗淡,郭芙只见杨过似乎在用力挣扎,游进一看,腐化的木桩底下长了无数的水草,杨过铲除木桩时被缠住了,只好用玄铁剑挥开水草,不想水草细长,随水飘荡,玄铁剑斩断一丛,其它又缠了上来,时间一长心口憋气憋的生痛,心想难道我杨过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正在这时,郭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俩人对视,杨过百感交集,郭芙见他快要不能支撑,一咬牙扶住杨过的脸,给他渡了一口气,杨过在感受到郭芙唇瓣的一瞬间,一股热流从小腹而起升上胸口,剧烈冲击他的意识。郭芙昏暗中见他眼神明亮,抽自己的长剑对准水草用力一挥,同时将杨过往上推起,自己摆动身体与他一起浮出水面。
杨过浮出水面,自主恢复呼吸,全身的敏感神经都集中在唇上,仿佛郭芙的唇还贴着他似得。人在水中,身体还如沸腾一般。幸亏光线昏暗,其它人都道他是累的。
郭芙换口气又潜入水底清理木桩,中间上来换气一次,三个男人不分年纪均感羞愧。
郭芙再一次上来时,四周突然光亮起来,她手里托着一枚鸡蛋大小的明珠,说是水草下发现的,明珠散发出的光芒璀璨柔和,色泽温润如玉,衬的郭芙也熠熠生辉。伯颜幽暗的眼神闪了闪,没入黑暗。
杨过喜道:“芙妹,这个明珠好,衬的你花容月貌,水下也能照亮。”
郭芙也觉得好看,笑吟吟的收起来。四人稍作休整,再次出发,晌午时终于上岸,找个村夫一问,已经离开洛阳城很远了。杨过去弄来一些食物,两匹马,四个人胡乱吃了些。又往南疾驰。
跑了不到两个时辰还是被一队蒙兵追上了。杨过跳下马一把抓过伯颜笑道:“伯颜大人,你的侍卫来接你了,你是跟他们回去了呢,还是再送我们一程。”
伯颜此刻毒已发作浑身疼的直发抖,领头的侍卫大急,用蒙语大喊,伯颜刚要答,杨过手里捏着一枚寒光闪闪的毒针笑道:“伯颜大人,你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