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兰冷淡地瞟了一眼药膏,没有接,只淡淡地移开视线:“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怀夕无奈,扯过她的手,把药膏置于她掌心。
“若真用不上,丢了便是,左右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说罢,也不管文殊兰如何反应,转身去收拾一些随身物品。
文殊兰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怔怔地看着掌心的药膏,眸光微闪,不知在想些什么,久久不动。
临到怀夕要下楼离开时,她才收拢手指,把人叫住:“等等。”
怀夕停住脚步,转身看来,面露不解:“还有什么事吗?”
文殊兰走到房门处,轻咬下唇,欲言又止。
半晌,只听她别别扭扭道:“归宁要小心,太傅府的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怀夕闻言一怔,没料到文殊兰会出言提醒自己,还想细问,却见文殊兰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一副闭门谢客的姿态。
真是个别扭的姑娘。
怀夕无声笑了笑,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