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的正正好是,前朝北齐权臣擅权乱政之事。
祁言:……
…………
温府。
温玦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裴泠沅已经在一旁候着了,她着急问道:“眠眠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呛了点水,现在已经缓过来了。”
裴泠沅松了口气,“还好好好,赖得淮修远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温玦皱了皱眉,问道:“他来给眠眠送个东西,怎么眠眠人还掉水池子里去了。”
“我也不清楚呀,我本是来温府找您的,没承想刚刚好撞见淮修远跳下水来救眠眠。”
“也亏得他有这个勇气。”温玦一直皱紧的眉毛听她的话这才松了下来,“还好他在,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对了。”裴泠沅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好奇地问道,“那位季无虞……”
“怎么了?”温玦看向她。
“感觉师父对她,好像不太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温玦叹了口气,说道。
“师父自闭门以来,甚少与人交往,我这也算是第一次见师父邀人呢。”
温玦不期然想起那双沾了几分故人相的脸,心生怅然
“不过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罢了。”
“谁啊?”
“你应当知道的。”温玦笑了笑,说道,“我书房里曾经摆过她写的字。”
裴泠沅愣在了原地。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那幅挂在温玦书房的书画,是裴泠沅此生命运的转折点,也是……
她迄今为止的,所有精神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