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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跪下,求你个事[快穿] 《我选做男主的小姑姑》

了监控,”王卓拿出了手机。给宋悲然看那殷监控视频宋斐然看见监控里是一张有些熟的面孔一金发碧眼,阴柔的一张意大利脸庞

是他?

浮士德剧院里那名阉伶歌手,居然是他。

宋悲然惊奇地玩着马鞭,一个被解救出奴隶岛的阉伶,居然还在帮曾经的“主人”做事,这是怎样的一种心理?有意思。

“要查这个人吗?”王卓问。

“不用。”宋裴然不想动这个人,亚当和他暂时不影响她的计划,无关轻重,她把马鞭丢回了盒子里:“礼物收好,这件事王卓点了点头,见她摘下了头纱,松开盘着的黑发吐出一口气说:“我休息一会儿,你去湖畔盯着,别出什么乱子。“好。”王卓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礼盒递给了她:“三小姐,新婚快乐。

宋裴然有些惊讶的接在手里,他就关门离开了。

小小的盒子里是一对价格不菲的翡翠镯子,她猜王卓花了不少钱,虽然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这些珠宝翡翠她好好收着放进了抽屉里,留给原主斐然。

卧室里窗帘合上,她戴了眼置躺在床上,空腹喝酒喝得她有些头痛

湖畔似乎开始放烟花了,砰砰声闷闷传来。

宋斐然才迷迷糊糊地浅眠就听见有人轻轻敲了敲门,她在浅眠中以为是在做梦,没应声

然后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意识到有人停在了床边,放下了什么东西,是妈妈?还是王卓?

一只手很轻很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

她很轻易就辨别出是林颂,因为林颂的手总是很热,和纪安不同。

他在她的床边,以为她睡着了,呼吸有意放得很轻

宋斐然忽然生出一个坏念头,她的脸朝那只手靠了靠,用被吵醒的语气说:“纪安?

那只手僵在脸边。

她抬手想去摘眼置,那只手果然抓住了她的手,掌心很热

然后更热的气息贴下来,他近乎是莽撞的吻了她,嘴唇紧紧贴着她的嘴唇,笨拙的吻她

抓着她的手在发抖,她被吻的有些痛,哼了一声微微张开口回应他、指引他,却叫他:“纪安,纪安.....他疯掉了似的,俯下身抓住她的两只手吻进去,恨不能将她吃掉一般,吻得两个人呼吸全紧促起来她被牢牢固在床上,眼睛戴着眼置什么也看不见,感官被无限放大,她感受到炙热的气息、浓烈到足够溺毙她的爱她甚至感觉到那张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眼泪,湿湿的沾在她的脸上

哭是因为绝望,是因为痛苦,也是因为快乐、幸福......

她明白的,爱的甜蜜一定要在绝望和痛苦中才会无限加倍。

房间里满是甜腻的气息。

走廊外传来脚步声

他突然惊醒一股,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松开她,几乎是逃出了房间。

宋悲然摘下了眼置,呼吸不匀的起身去梳妆台前,她的口红全花掉了。

她抬手整理妆面,从镜子里看见推门进来的纪安。

“刚才那是林颂吗?”他疑惑的问:“慌慌张张的。

他走过来从背后俯身抱住了她,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温柔:“感觉好点了吗?妈妈在厨房让阿姨给你煮面,吃了你再睡一会儿吧。纪安的怀抱温暖又宽厚,她在他怀里有那么短暂两秒的内疚

他轻轻吻她的脸颊、脖颈、黑发,肩膀,喃喃细语说:“像做梦一样,裴然我何德何能拥有你...

他心里有一些愧疚,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在了梳妆桌上,还是决定和她坦白说“裴然....我电请转赠给你的股权,没有得到批准。宋裴然心里那点内疚烟消云散,是啊,他已经无法为她带来利益,她是可以不结婚的,首相不会通人结婚,可她还是选择和他结婚了,这难道不可贵吗?“我很抱歉,斐然,我会再去争取的。”他歉意地说

宋悲然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他:“没关系,和你领证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和你结婚我还是有一些真心的。“纪安望着她,心中一阵阵悸动,伸手紧紧抱住了她,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他除了一个上将的身份外还有什么能和她匹配?没有,他样貌残缺,商业价值还不如宋庭,她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却还是愿意和他结婚....

宋裴然地抱了他,她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着一碗醒酒汤,是林颂刚才送来的吧

他现在在想什么

花洒的冷水把林颂浇透了,可仍然没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他在耳鸣,眼前全是她

她的卧室,她躺在床上,她穿着婚纱枕着她的黑发睡在那里,脸颊绯红的将脸挨进他掌心里.....

他真的要疯掉了,几乎冲动的抓住她的手,听见她叫纪安,脑子里仅存的理智都瓦解了,只剩下一一吻她他吻了她

原来她的嘴唇那么柔软,唇齿里那么甜蜜温热,他吻上去就明白自己疯了。

哪怕明明知道她把他当成了纪安,哪怕被发现死在她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