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宠了一年多的女人竟然险些和别的男人成亲,成为他的枕边人,说不定现在心里还彼此惦记着对方,只要这般一想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接受不了。即使看在皇嗣的颜面上不曾撕破脸,也该渐渐疏远了她才是。
如今怎么会突然调查出了锦如,还将她带到了凤仪宫.....
难道陛下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要为她撑腰吗?
陛下实在是疯了!常贵嫔究竟有什么好!这样患惑了陛下
盈贵人的心剧烈狂跳,愤怒不甘夹杂着极具的紧张,连瞳孔都扩大了。
沈璋寒垂眸淡淡的看着她,却对着底下颤抖不安的锦如说:“棠贵嫔有关的流言,可是从你这最先出去的?非议主上,污蔑宫妃,致使后宫不宁,你可知是什么罪名?锦如入宫后一直谨小慎微,最大的毛病也就是贪财而已,此时面对陛下的威仪,她早就怕得不成样子,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没法活命,不住地俯身叩头道:“陛下饶命,陛下恕罪!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不该背后议论棠贵嫔!还请陛下饶恕奴婢的罪过,奴婢再也不敢了!‘”你是在丰元殿做活的宫女,凡有大宴,你必在场侍奉,”沈璋寒眸色暗沉,语气却轻描淡写,“你说你见过棠贵嫔和男子拉拉扯扯,是何时?锦如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奴婢......奴婢只是在殿外看见棠贵嫔和.....谢家公子离得甚近,相谈甚欢,旁的什么都不知道......杨嫔细细观察了殿内情况,大着胆子蹙眉道:“陛下,这锦如不老实。谢家公子唯有除夕大宴进宫过一次,她若真的瞧见了,为何当时秘而不宣,反而如今大肆宣扬?“恐怕是棠贵嫔有孕后惹了一些人眼红,这才故意编造些莫须有的事来污蔑。
沈璋赛瞧了杨嫁一眼。冷冷的嗯了声:“不错。宫女锦如满口胡言。事到如冷还敢欺君罔上。罪加一等,“若再不说实话,就拉夫宫正司严刑拷打,联就不信你的嘴能有多硬。
盈贵人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果然,锦如一听要去宫正司,立刻吓破了胆子,忙大哭大喊的求饶道:“陛下饶命!奴婢只是一时贪财才受人指使,奴婢没有这个熊心豹子胆污蔑棠贵嫔啊!这......这都是盈贵人身边的柔安找到奴婢,说只要和几个身边人将这条消息说出去,就赏赐奴婢不菲的钱财,还说此事绝无凶险,不过权当说闲话罢了!奴婢以为此事真的只是件小事,又一时贪财才答应了,而今后悔不已,还请陛下饶了奴婢一命!奴婢再也不敢了!锦如哭得险些背过气去,声音也嘶哑了:“奴婢知道的一切就这么多了,还请陛下饶恕奴婢吧!
盈贵人一听顿时气的柳眉倒竖,呵斥道:“你胡乱攀扯什么!本主从未让柔安做过此事!
沈璋寒敛眸睨她,林威端着一盒子首饰进来,躬身道:“这是从锦如的铺盖里找到的,每一件都和盈贵人您的物件对得上,恐怕是铁证如山。人证物证俱在,盈贵人顿时急了
她知道这件事已经暴露,自己是摘不干净了,如今只能拼命往常贵嫔身上扯,哪怕让陛下有一分醒悟也是好的,忙起身跪倒在地,哭诉道:“陛下!此事是妾身做的不假,可此事却并非是妾身胡编乱造,而是确有其事!您只要派人稍稍打听,常贵嫔入宫前的情况自然一目了然!““那谢家公子狼子野心觊觎皇妃,棠贵嫔也不知检点同他拉拉扯扯!那日两人一前一后出去的,这也是不少人都瞧见了!盈贵人哭得可怜:“棠贵嫔的心里究竟对您真心还是假意不知道,可妾身却待您是真心实意,陛下难道感觉不出来吗?妾身不过是不想陛下您继续受人蒙蔽,宠着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子的女人罢了,难道妾身这样做也错了吗?“她字字句句里的真情可歌可泣,不得不承认一句,这盈贵人的嘴实在是厉害的,能让黑的变成白的,白的也成了黑色。话音刚落,殿内一片寂静
沈璋寒冷冷勾唇:“朕的心意,你也敢揣度?
姜雪漪静静看着她,淡声道:“盈贵人这套说辞骗骗自己便罢了,还真想蒙骗陛下吗?
“本嫔和谢氏兄长从来都是清清白白,自然不怕任何人去查探。盈贵人企图用一套天衣无缝的话术蒙骗宫里其他姐妹,也欺瞒圣听。本嫔如今还怀着皇嗣你尚且敢如此狠毒的捏造事实,若让你继续颠倒黑白,宫中恐怕永无宁目。她起身道:“嫔妾的心意如何,陛下是最清楚的。还请陛下严惩盈贵人,还嫔妾和腹中皇嗣一个清白,也还六宫祥和安宁。皇后微微低头,愧歉道:“臣妾办事不利,未能赶在陛下之前就将事实查明,导致流言蒸蒸日上,扰了陛下和太后安宁,也委屈了棠贵嫔和皇嗣。“若陛下不弃,不如将此事交由臣妾处置,臣妾定会好好解决此事。
沈璋寒转了转玉扳指,黑眸看向盈贵人,眼底并不掩饰厌恶:“既如此,此事就交给皇后去办,务必要将宫中不正之风就此掐灭,不要再传出这样不像话的风言风语来。“联今日亲自来凤仪宫处理此事,就是要让宫里人都知道,违逆圣意,自作聪明,兴风作浪是什么下场,”他迈步走出殿外,语气冷淡又疏离,“锦如乱棍打死,尸身于御花园门前展示一日,丢入乱葬岗。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