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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与暴君的妻子每天都在想什么 会议开始

古老寺庙里来的和尚,幽深神社里住着的女巫,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不知道.....”同事也对此一无所知,“院长认识吗?’

院长就坐在他们前头,闻言也伸头看了一眼,“不清楚,但我听说这次好像有外界人士来旁听,大概就是他们吧。晓当即反应过来,

是禅院家的人!

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晓心中好奇不已,不由地又多看了几眼,但昨目介人的警告还犹在耳边,晓知道介人从不无的放矢,心想着一会儿还是绕着他们走吧而且万一他们真的是甚尔的家人.....晓有些忐忑

应该还不认识她吧?

不一会儿后,大厅内已经坐满了人,走动的人群也都安静了下来,会议马上开始,主办方上台做了开幕致辞,紧接着一名头发斑白的教授精神抖擞地走上讲台,发表了欢迎演讲看到讲台上站着的老妇人,晓眼睛一亮,“是老师!

此时在讲台上演讲的人,正是晓在大学的导师

院长也知道这层关系,回头悄声道:“中午休息的时候你去跟你老师打个招呼吧。

晓感激地点头

这样的集体活动,脱离团体总归是会给管理者带来麻烦,而院长一直为她着想,晓心里也记着这份善意就在这时,晓身旁的走廊上突然走过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脚步悄无声息,把晓吓了一跳,等到她抬头看去时,就见那中年男子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扭头走到了禅院家三人的位置,在他们身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晓歪了歪头,

那个人为什么要在室内戴着墨镜啊

而坐在晓前头的院长看到那中年男子时也一愣,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简单的开幕仪式后,会议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快要轮到晓时,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算到后台去待命,这时她抬头看了眼脚下这条过道不远处坐着的禅院家几人,心头不知为何一怯,讪讪地转过身从后面绕了一个圈,转而从另一边的过道拐进了后台。这不是....万一嘛!

“下一个夏烧晓是吧?快到这里来。

等到前一轮演讲的答疑讨论环节结束,晓迎着掌声,缓缓走到了聚光灯下。

台下的学者医生们顿时开始窃窃私语

”好年轻啊。‘

”是那个夏烧晓吧。”

”春野教授,是您的学生。

面对着几百人的目光,晓也不由地紧张起来,什么禅院家都已经在一瞬间被她忘了个干净,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坐在第一排的老师,眼眸中透出几分无助,神采奕奕的老妇人脸上顿时露出和蔼的微笑,朝晓鼓励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一刻,晓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辛苦挑灯夜读的学生时代,那个时候每周的论文进度汇报,她也是这么站在进台上,台下是永远耐心的老师,安静地等待着她将自己学到的知识徐徐道来。晓深吸了一口气。

”各位老师们好,我是来自.....

会议进程顺利地进行着,台下的人也都专注地听着晓的汇报,但在大厅的另一边,有些人的目的显然并不在此。手拿着金色铃铛的男性已经满脸不耐烦,只觉得台上喋喋不休的女人简直比苍蝇还要烦人,

“还没反应吗?”

“看来是这样的。”夜蛾低头看了一眼男人手上的铃铛,不动声色道,“现在会议已经开始,我想该到的人应该已经都到了,既然它还没有反应,那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再浪费时间了。此时男人手上拿着的这一个铃铛,是禅院家为了这次任务特地批准使用的一级咒具,能够搜集一个地方聚集起来的祈愿,这样当铃铛周围出现与祈愿有关的命运之人时,铃铛就会响动。而如今,这个铃铛上已经撒上了某个神庙里的香灰

为了找到所谓的“能治疗的咒灵”,他们还必须先找到被“那个咒灵”看中的人才行。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那个传说不过是无稽之谈

坐在一旁的另一位男子显然对此非常赞同,“这铃铛该不会是坏的吧?根本没响过。要我说,该死之人就别挣扎了,耍什么无赖。夜蛾闻言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说什么。

正当他们打算离开的时候,另一边坐着的女生却出声将他们拦了下来。

女生留差一头暗蓝色的长发,声音细小温顺,面色温软,一开口就仿佛春风拂过,令人不由地侧耳倾听。“辉久大人,再等等吧。”女生轻声道,声音像水一股柔软,“总归也找了那么久,到外头还不如在这坐着强。这话戮中了男人的心患,他们这一个目几乎翻遍了整个京都却还是没有找到目标。现在回夫会挨顿骂不说。到时估计又会被赶出来找人。还不如在这里坐差呢这么想着,辉久又重新坐了回去,但还是觉得台上的人吵得慌,嘀咕道:“女人还得是像抚子你一样,这在外头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被点名的抚子温顺地低头称是

看见这一幕,夜蛾无奈,只好也坐了回去。

然而在下一秒,他忽然眼神一凝,两手在扶手上一拍,整个人竟是一个箭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