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吧。也是,像你这样的人平时怎么会有得到家主青睐的机会?“不过这机会只有一次,想要的话,来求我,如何?
听到这里如果还不明白的话,那就是傻子了
“你一!”晓简直难以罟信,“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简直是明目张胆的羞辱
说完她抬头看向甚尔,“甚尔,他是你的什么人?
甚尔面色阴沉,闻言讽刺一笑,却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只伸手把晓拦在身后,低声催促道:“你先离开这里。在这样让这家伙说下去,所有事情都要暴露了
但眼见着甚尔被人这么辱骂,晓气得不行,哪里会离开,却没想到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晓的手臂。晓回头,就见拉着自己的原来是之前在观众席上碰见的戴墨镜的奇怪大叔,刚想要挣扎,却听他说道:“晓,你先跟叔叔走,后面的事你爸爸会跟你解释。晓闻言一愣,“你认识我爸爸?
夜蛾抬头与甚尔对视了一眼,便又垂头看向晓,“先跟我走。
甚尔低垂着眼,沉默地看着夜蛾将晓带走。
辉久也注意到了夜蛾的举动,视线终于往晓身上移动些许,却又被往旁边跨了一步的甚尔挡住了视线。见此,辉久脸上顿时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怎么?那是你的女朋友吗?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她知道你是个没有....甚尔眼神一凝,刚想开口打断辉久的话,却又见他面色一变,迟疑地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铃铛
铃铛的叮铃声变小了。
是那个女人!
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辉久当即冲上前去,他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眨眼就冲过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看着就要抓住晓,却被甚尔抬手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身体被夜蛾拉走的晓就在这时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高大的身影牢牢地挡在了她的面前,将面容狰狞的男子死死地隔绝在即将靠近她的边界之外,像最坚硬的长城,将所有污秽与敌意阻拦,一如往常那般充满了安全感。但她一抬头却突然发现,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像是突然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机械的木偶,除了冰冷与麻木,什么都不剩。他沉默着,好像已经沉默了很久,已经不会再开口说话了。
“夜蛾!把那个女人给我!那是我们禅院家的功劳!”辉久气急败坏,眼见自己动弹不得,更是直接朝着甚尔开骂道,“你在等什么!帮我抓住那个女人!“见甚尔没动,他更火大,“废物就是废物!就算给了机会也只会自甘堕落!你这个连最弱小的咒.....甚尔眼疾手快地一把将辉久甩到一边,而此时晓已经奋力挣脱了夜蛾,重新跑回了甚尔身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他的手。“甚尔才不是废物!”晓气急了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眼见着那男子抱着铃铛就要爬起来,拉着甚尔转身就走,“我们走!“似乎是没想到晓会突然冲上来,甚尔一下愣住了,竟真的就这么被晓拉动了身子
“你......”辉久从地上站起,正当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在讲台上找不到晓的人们终于发现了幕后的动静,一窝蜂地跑了过来“夏烧!”院长当头冲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晓一眼,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内藤就站在院长身后,眼见着晓没受伤,神色也是一松,随即转头就抓住了一旁的主办方人员,当场呵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进台上怎么会有东西掉下来!主办方人员也被吓得够呛,连连道歉,大汗淋漓,“非常抱歉,非常抱歉......
而另一边,春野教授也不顾学生们阻拦,从破碎的讲台边上爬了上来,“晓!别怕!老师来了!”直把周围的人吓得不住劝阻,晓见到这一幕,心中一暖,“谢谢大家,我没事。
而一旁的甚尔只低头看着晓,不知不觉间,眼眸中氤氲着的冰冷渐渐化去,好像那只是用来洗去尘埃的雾水,灰蓝色的双眼也重新焕发出了光亮。此时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出现在晓身边的这个高大男人,院长出声问道:“夏烧,这位是....?
刚刚还没看到吧
“啊。这是我男朋友。”晓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甚尔怎么出现的,只合糊道,“他本来是来找我的,听到声响就进来了。“哦,这样。”院长眼神隐晦地一偏,与站在其尔后方的夜蛾对上了眼,然后又很快移开了视线,“我看现在会议也没办法继续下夫了,你地吓坏了吧。先回夫体息,有什么事情我再通知你。这正合晓的意,她当即答应了一声,又跟老师也打了个招呼,然后拉着甚尔迅速离开了现场
而另一边的辉久眼见着晓和甚尔在普通人的包围下离去,只能不甘地将手中凝聚出的咒力解除。
总监部有规定,任何咒术师不能在大众面前暴露咒术界的存在,否则对咒灵的恐惧将会如瘟疫一般蔓延,让整个目本的诅咒失去控制“辉久大人。”抚子与另一名禅院男子就在这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拿着金色铃铛的男子身边,“是一个小小的四级咒灵,已经解决了。事故发生当时,他们就注意到了罪魁祸首,于是兵分两路,辉久上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