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月,一定会再来。话说到这,江鏖忍不住冷笑出声,“真是一出足以上话本的好邂逅,但你后面可别说仅仅只因这救命之恩,你就能停妻再娶,踩我定川侯府的脸面!“皇上真知灼见,早已看清你深情皮囊下的真实模样,你这个人野心重的很,她若是没利可图,你又怎会愿意如此付出?!“程星回脸色又扭曲了几分
但他也知,如今不能装相,只能实话实话。
“是,末将最初只拿她当寻常妾室看待,只想着以后要多护她几分,让她一生安稳,也算还了这救命之恩。“可是,可是末将后来发现,她自己说的父母双亡略有薄产,未免宗族侵占家资才不得不移居边城的情况不太对。“平目饭食倒是和寻常人家无吴,但用膳时规矩极好,目她一人所用碗碟,虽无繁复花样,但都像是内造之物。"”察觉到异常后,末将就仔细观察
“发现她的破绽挺多。
“不止个人惯用物品,茶水沉香其至重衣服的香料都不是寻常香料,末将对这些不太了解,只知道它们是好东西,绝对不是略有财产的普通人家用得上的。“后来有一日,终于发现了她家中还有密室。
"进去后,叠了满墙的大箱,随便打开一个都是金银书画满箱,当时末将就起了据为己有的心思,但仔细查看才发现,它们不是一般的财物,不仅有龙纹雕刻,甚至还有前朝皇室专用的印章.....'“这只能说明她的身份可能是前朝遗孤。”元丰帝冷眼出声,“你是如何确定有前朝宝藏的?
程星回:“末将发现后没有擅动,却在几日后不翼而飞,且她出手阔绰,完全不把金银俗物等放在眼里,更有一次醉酒后,她曾放言,空有巨财又如何,到底复不了国.....岑扶光已经确定,这人是被人做了局,偏他还一副自信模样,只问他,“为何故意装扮得和江侯爷的孙女有几分相似?这主意,是你提的,还是她提的?”她。
程星回老实答了,“她说进门礼对一般妾室来说过于浓重了,未免夫人不喜,还得掰扯一些其他的由头遮掩过去才是。“她出的这个主意哪里是遮掩,分明是侮辱我孙女,偏你为了那些钱财,做个聋子瞎子还依了,贱男贱女,我呸!“江鏖又没忍住,骂了出去
这次岑星回没有阻止江鏖,等他骂了两句尽兴了,才又接着道:“那你如何确定,她一定会用宝藏助你青云直上?闻言,程星回下意识的回答竟然是,“她都是我的人了,为何不助我?
岑扶光:......
他真的被他的理所当然给蠢到了,若真所有女子都柔顺温婉,哪里还会有河东狮惧内等等词汇的出现?就算不提民间,自己翻史书,太后涉政皇后公主夺权的事还少了他凭什么认走只要是他的人就一定为他所用,凭他脑子不好使吗?
“父皇。’
”岑扶光看向元丰帝,“儿臣不想再听蠢货说蠢话,儿臣去审那女子?
元丰帝抽了抽嘴角,点头,“去吧。
岑扶光行礼后衣袍生风直接大步离去。
江鏖也跟着上前,“皇上,臣也想归家,再去家中侦查一遍,同时还想请位太医,治一治臣这眼盲心瞎的毛病。元丰帝:....
也颔首应了
江鏖也虎步离开,余光都不带扫程星回一眼的
元丰帝又看向襄王,你在这也没什么用,也退了吧?谁知这憨憨反而凑近一步,信誓旦旦道:“父皇放心,不管何时都有儿臣陪着您,儿臣和老二那个薄情寡义的可不一样!“出去,你在这屁用没有。”没有外人,元丰帝也懒得给他留面子,器王不满,“怎会无用,儿臣还惦记着分钱装点王府呢,不能走。这宝藏是真是假都尚不清楚,这姓程的明显是被人下套了,而目就算真有宝藏,也不可能今天查出明天就去挖”若真有,朕还会含你那份?
“你当然会!‘
襄干回答的那叫一个干脆
元丰帝吸气再吸气,气沉丹田,指着门口,一声龙吼训,“滚!
襄王圆脸都拉成了马脸,脚步声极重的滚了
只留程星回一人跪在原地,皇上和襄王的相处过于随意家常,这样的状态是不该在自己这个微末武将面前展示的该不会,自己不能活着出宫了罢?
死人当然是不能说皇室是非的。
整个人无法自控的哆嗦颤抖起来,身后两小太监都差点支撑不住他,元丰帝定定看了他好一会才回身坐上龙榻,“继续。程星回:“......是。
江鏖回来的时候江瑶镜已经问过具体松懈失职的是哪些侍卫,将人单独关起来,留着等江鏖回来处理。她此时又在书房第四次巡查
还真让她找到了新的不对劲,除了被动的舆图,在书架角落的格子里,发现了新的指尖痕迹,因这格子里放的是江鏖曾经在芙蓉城的随笔,里面记载的都是他自己当目的见闻和心情。这些随笔下人不敢轻易翻动,江鏖自己也懒得收拾,面上那两册都积了一层薄灰,也是有这一层灰尘在,指痕才算明显江瑶镜蹲在这个角落,仔细看那痕迹,应该还没翻开过,或许有人来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