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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真太监后她怀孕了 喂你

沈闫真的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如果他愿意袒露,那便能从这双眼睛中看到无数的美景。若是他不愿意,那便只有一片幽暗的深谷,什么也不会流泻出来可现在那双眼睛里,似乎都是怨恨。那些恨意裹挟着主人的不甘和委屈,直白的向越襄袭来,也一样在质问她,怎么能都不记得了呢越襄一直都在找寻这样的一个机会

她不是小太后,也不愿意如小太后那样处事过日子。沈闫的恨不论能不能消解,又能消解多少,她想要利用的都是他对小太后的在意如果从前的事都放在昨日死亡,已不记得了,那来日就会是新的。

她可以处理小太后留下的这些烂摊子。她如今用着小太后的身体,她成为了小太后,她也必须这样做。但总不能一概的爱恨情仇都要接手吧?

此时越赛脸上的神情越发的无要。其至是有些理直气壮的

她又重新坐下来,瞧着沈闫的脸,道:“那毒属实厉害。先前再醒过来就发现了,这些年的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使劲想也想不起来。只好不再去想了。瞧沈闫身后那金色珠帘这会儿才慢慢的停下不晃了,可见沈闫来了并没有太久。

就是不知道她和两个丫头的对话沈闫听去了多少。

沈闫还站在那里没动。

他不愿意去相信越襄的话,又因着小太后的那些话有些生气

瞧见她这样散漫的姿态,心里越发的不育兴

明明他和太后娘娘又没有什么过去,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呢?

去南疆的人回来说,送天青会上瘾,长时间不续用,此后一走会危及性命。可从没有说过,也没有案例证明送天青还会致人失忆的,她既早就不记得了,为何不叫太医来瞧一瞧?

想一想太医院的那些人,沈闫又觉得罢了,这事叫他们也是无用的。

沈闫走过去,将带过来的小瓷瓶拿出来,轻轻搁在越襄手边的案几上

“娘娘说许多事都不记得了,那怎么连人也能忘记?

沈闫知道越蘅与清台郡主刚走,他本来能来得早些,就是有事情耽搁了,过来就听见她说的那些话,一下子就不痛快了。一心一意的选了他,把性命交到他的手里,却还在跟侍女打听已经忘记了的人?

太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伺候的不好,还想从宫外把人弄进来,再续前缘?

娘娘有了他,怎么还能有别人?

小瓷瓶在案几上放下,有轻轻的一声脆响,沈闫看见,姿态闲适的太后娘娘似乎惊吓了一瞬,那眼眸的颤动,真像一只不设防的小兔子但也只有一瞬,

可一瞬也够了。这一瞬莫名取悦了沈闫,令沈闫的唇角微微勾起,声音里都带了一丝丝的笑意。

沈闫说:“梁卓成是娘娘的青梅竹马。娘娘自幼与他相识,听闻感情极好。那时候人人都说,娘娘的阿姊嫁给梁卓成的哥哥,那么娘娘也一定会嫁给梁卓成,成就姐妹嫁一家兄弟的佳话。“沈掌印还请慎言!”一旁的鹊枝不依了。

“娘娘确实是因为越家与梁家是通家之好,而与梁家小公子自幼相识。但沈掌印的话,是绝没有的。那些话都是坊间乱说,污蔑娘娘声誉,沈掌印怎么能信?““娘娘与梁家小公子绝无逾越规矩的地方。更没有什么私定佳话的说法。

鹊枝义正言辞,沈闫却嗤笑一声:“没有最好。

可他显然是不信的意思

沈闫当然是不信的。当年的那些传言他难道没听过吗?

越蘅的小女儿,越家本支最受宠的嫡女,和梁家那个年龄相仿的才学出众的梁十五郎堪称绝配。

连宫里的娘娘们都听说了。他怎会不知道

越器瞧着沈闫望过来的目光,就觉得他看自己跟看个负心汉似的,

这说话都是一股子酸溜溜的感觉

折桂和鹊枝都说没有。越蘅却将那梁卓成当做拿捏她的工具,小太后还真被拿提住了,这里头显然有值得深挖的内情在可也没有必要拿出来刺激沈闫。

这些事就容越襄之后再慢慢探查。

她装作不知这里头的硝烟味儿,目光落在摆在跟前案几上的小瓷瓶上,她问沈闫:“沈掌印这送的是什么?"沈闫瞧她一眼,走到跟前来,拿起那小瓷瓶轻轻晃了晃,眸光深幽道:“娘娘该吃药了。

越赛一瞬醒悟。是了,差不多半个月了,她是该吃药缓解毒素了。

可是,这个一越器十分的迟疑。上回吃那毒电内胆的记忆至今还犹新

实在是太冷了,也太难吃了。嘴巴里苦了两三天都尝不到别的味道,着实痛苦

越器将瓷瓶拿在手里,犹豫迟疑的甚至连瓶盖都没有勇气打开

沈闫唇角弧度越大:“要不,臣喂娘娘吃?

看出她的害怕踟蹰来,沈闫的心情忽而又好了些,

“不用不用。”越赛连忙拒绝

生怕沈闫不打招呼就上手,她一下子就拧开了瓶盖,一股子生腥的气味直冲出来

之前昏迷着,什么都无知无觉的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