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就觉得丢脸一次。”
大舅哈哈大笑起来,又拍拍她脑袋,“别的不说,以后再谈对象也不用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你这个年纪不谈对象多正常。但就一点,谈了对象带回来给家里过过眼,别见着个长得好的就被勾住走不动道了。”
“是这么说也没错,但要是长得不行我可不谈。”
“要不我说你们年轻人谈对象要让家里掌眼,就知道看脸。”
陈今不再多话,还是等着大舅说吧,他说一会儿就自己停下来了,她要是回话,他还没完没了的。
后面的时间,陈今就没再去大舅的建筑公司“学习”,连着两天去江大姐的几个店里消费,然后又去了一次东城区百货大楼的极简女装店买新上的夏装。
“你们的分店要延迟开了啊?”
感觉到店长语气里的忧虑,陈今没再多问,但心里为百优服装厂捏了把汗:不会是厂子开不下去了吧?
这要是开不下去了,她以后买衣服又有得找地方了,目前她在榕市的几个商业中心都没找到极简女装店的替代品。款式是有一样的,但是版型不对啊。这衣服光看都差不多,但谁上身谁知道。
一想到以后可能买不到这家店的衣服,陈今这次就多买了些。店长提醒陈今就不要有的款式买两套了,但陈今坚持说多买一件换着穿,反正款式百搭。店长意识到陈今可能联想到了他们百优服装厂要变天,尴尬地挠了挠头。厂里确实是要变天了,但也没走到关厂的那一步。
挑了个天气好的日子,陈今又开车到了桥西村。
车子没往里开,村道上摆了不少东西,几乎是家家都在动工,也不全是盖新楼或者翻新,有的是给自家院子加上围墙,有的是给院子空地加个铁棚,或者是在院子里移栽些果树。
陈今经历过拆迁,对一些赔偿款条例还有印象,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挑的能得高赔偿的果树移栽。
车子停在了她爷家门前,这里门前多了几棵果树,差点不够地方给她停车。
刘老头听到车声溜达出来,建议她道:“你的那几栋楼,还是今早也把树种上吧,多得一点赔偿是一点。”
听听这个语气,好像桥西村拆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似的。她大舅真是倒霉啊,什么都没说,被人把消息传来传去的,最后就变成了他传的消息。
但她爷的建议是真的可以考虑,万一她大舅这次又走大运了呢。就算没有拆迁,院子里有点绿色看着也舒服。
刘大伯沉着脸走出来,闷声道:“我出门去了。”
陈今好奇,这个大伯这会儿居然敢和她爷摆脸色说话了,她爷的表情也不好,一看就是闹翻了。
“你们家要闹分家分户啊?”
刘老头瞪了她一眼,“这事和你没关系。”言下之意,就是你犯不着在这幸灾乐祸的。
这个倒霉孩子,怎么就这么和自家过不去呢?!
陈今了然地长长地“哦~”了一声,果然人性真是不值得考验。
以前有拆迁的消息出来,老刘家的这几个伯父和她爸争的是以后拆迁了,老头子怎么给他们分钱。但以前那是不了解情况,现在有桥东村、木塘村活生生的例子摆着,他们听多了就知道了一个道理: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看吧,现在就要闹分家分户了,估计还说了把家里宅基地和四栋楼都给分了。
怪不得刘老头也不高兴呢,他这老头子也很精明,知道把家产分给了几个儿子,以后想要拿捏他们就难了,更别说这几个儿子以后会不会好好给他们养老都没法保证。
真是儿子多了不值钱,刘老头算得上是清醒了,不像那些手头有点钱就全想着都补贴给儿子的。
希望这老头子能一直清醒下去,哪天他在家做不了主了,她连车都不会停在他家门前,剩下的那些刘家人更糟心。
陈今背着手,像是来巡山头的妖怪大王,左边看看,右边也停下来看看,真是各家有各家的花样。
为了翻新,他们的出租得耽搁起码一两个月。原本住在这里的租客都得重新找房子。
表哥蒙冲见着她后就咧着嘴大笑,“我没少在村里逛,认识不少村里之前的租客,他们有的现在要搬走了,也有的是房东给他们换一栋楼先住着,等装修好了再搬回来,倒腾着来。他们和我联系了,等我们这开始招租了,就过来咱们这租房。”
“放心,这些人我是交谈过的,暂时看着人都还不错。咱们这里五栋楼呢,上百个房间出租,到时候租客不少,不能找些爱惹事的人进来。”
“底下一楼的商铺也有人来看过了,都是租客过来了解租金费用,像那些打游戏、开麻将桌的,就不给他们租,到时候吵吵嚷嚷的,人聚集得也多,不好管。”
“你看有什么要求,先给我列出来。”
陈今笑道:“再没有多的要求了,表哥你已经考虑得很周全了。多亏了表哥过来帮忙,不然家里管这边的几栋楼,也没人有空来管。”
家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