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钧摇了摇头,道:“又是一个活祖宗,你盯着点,不要让他惹事,熬个半年,说不得就要外放县令了,与我们无甚干系。”
这大婚之夜,放着娇妻不管不顾,与人在正厅里开起了政会?
“微臣领旨!”皇甫坚长沉声应道。
“好,下官这就去。”主事道。
在朝廷不断推荐入仕变革的大背景下,通过‘大考’被录取的士子,往往是先任州郡六曹主事,考核不错的,才会升官。
“陛下,崔府君,还是颇为用事的。”司马防犹豫再三,还是为崔钧辩驳了一句。
刘辩愣了下,回头看向卢毓,道:“匈奴?曹操怎么说?”
他身前站着户房主簿,更是苦涩的道:“府君,别算了,下官算了一夜,实在挤不出钱来了。还是想想办法,请朝廷拨付吧。”
老农越发低声道:“陛下这么明显的来平原郡,还带着使君,只怕目的不在此,或许还杀回马枪,再回兖州。”
司马防一怔,沉吟着道:“臣以为有这种可能。只是,刘使君不与孙氏同房,是否另有原因?”
冀州常年遭遇纷乱,当年应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站稳脚跟,随后又被黑山军强烈冲击,差点整州陷落,在赵云,张辽等人的相助下,堪堪守住。
司马防也是暗自摇头,有些不懂这刘备到底是怎么想的?
皇甫坚长心里还是忧心忡忡,见刘辩态度坚决,不敢再劝,却略有些惊讶的道:“陛下,曹司马,这么快就去兖州吗?并州这么快就处理好了?”
皇甫坚长立即上前来,道:“回陛下,应当是没有的。崔钧近几年未曾得到召见,其他官吏,也少有洛阳的履历。”
不多时,他们就进了平原郡城,司马防,贾衡等人告退离去,刘辩一行人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茶楼。
其他人不知所以,跟过来,看到文书,纷纷跟着见礼,颇为慌张。
刘辩放下茶杯,笑眯眯的道:“无需客气,我刘波初来乍到,大家都和气一些,和气生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