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叛逆,这要是被人发现,他的三族就没了!
桥瑁笑着摇头,而后猛的定色,目光咄咄的道:“董兄,你甘心吗?”
左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喜好起了煮茶,品茶,自顾的摆弄茶具,抬着眼皮看向他,道:“你有意?”
董承浑身一个激灵,如坠冰窟,不可置信的看着桥瑁,失声道:“你你你……你能做这么大的事情?”
左栗将地契放到一旁,审视着许攸一阵,道:“司隶那几家?”
桥瑁微微一笑,道:“我自是做不到,可只要因势利导,一旦大势趋成,必然从者云集!届时,我等扶匡正陈留王,陈留王登高一呼,重整社稷,大汉中兴,只在眼前!”
许攸摸着下巴稀碎的胡子,双眼里激动难抑,道:“这样,你们先去司马府,做戏做全套,我待会儿就去。”
“是。”小吏连忙放下笔,应着道。
董承脸色急变再三,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房,慢慢的坐下,阴沉着脸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洛阳,你活腻了吗?”
“啊……”
左栗目送着他出门,笑容渐渐消失,变得阴冷渗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些倚重为心腹的人,都不算是真正他的人。
“最重要的是抄家,还要抄的有理有据,让一些人无话可说。”左栗笑容收敛,淡淡道。
众人不知道许攸壶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应着道:“是。”
司马家向来低调,不朋不党,是以门可罗雀,这会儿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董承还没有消化心中的震惊,脱口而出的道:“你别忘了,还有张杨的一万五千人羽林军,宫里还有一万禁军。”
董承一怔,道:“你这话何意?”
左栗面无表情,余光看了眼身后的小吏。
许攸还没有走多久,司马家后院突然爆发了凄厉的哭喊声。
荀彧微微一笑,道:“殿下行事果敢,雷厉风行,正是尚书台以及吏曹所恳鹩医爬愣狍的。正如陛下所说,整顿吏治,是为朝廷排毒,是治病救人,应该大胆推进,无需顾忌。”
刘协一怔,转头看向荀彧。
荀彧些许老成的脸上没有什么意外之色,与刘协道:“陛下的意思,我是能体会的,相信殿下也能。”
“是。”小吏应着,拿起笔,将这笔‘收入’记录好,而后放入后面的柜子里。
自从那次兖州之行后,左栗便小心谨慎起来,身边的心腹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可他始终无法全部信任,疑心病日益加重。
荀彧背着手,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皇宫,道:“卢毓来的公文我看过了,陛下并未明言。”
刘协顿时停下脚步,满脸严正的道:“就是未有明言,才需要我等担心。”
那位皇兄居然假作户房主事,在平原郡待了近半个月,谁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他没有明言,才最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