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率领着大军,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直接硬冲。
后方还有袁术的两万援军,一眼看去,漫山遍野,看不到尽头。
本就军心大乱的公孙瓒兵马,见势更加慌乱,麴义只是一个冲击,公孙瓒的一万人顿时阵型如同炸开一般,四分五裂,毫无抵挡之力。
麴义更加兴奋,冲锋在前,怒吼咆哮:“公孙小儿在哪里?给爷爷活捉他!”
麴义大军士气旺盛,以多敌少,毫无畏惧,拼命冲杀。
公孙瓒红了眼,两万大军,几乎一照面就溃败成这样!
“将军!”
邹丹带着残兵赶过来,拉住他,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死战不退!”公孙瓒哪里肯退,大喝着要杀过去。
邹丹用力拉过他,急声道:“将军,今日不成,我们退到阳城整兵,还可再战,再不走,真的走不了了!”
公孙瓒眼见着袁术的援兵即将到跟前,一咬牙,恨声道:“传我命令,退!”
邹丹知道公孙瓒心里有多恨,但也拼力断后,让公孙瓒先撤。
袁术大军赶到,对着公孙瓒残兵败将进行扑杀。
袁术骑着马,与一旁的田丰,纪灵哈哈大笑,道:“公孙瓒所谓塞外名将,不过如此!正君除贼,就在今日!”
“袁公威武!”纪灵在袁术身后,抬着手大声道。
袁术听着,心头爽利无比,望向洛阳方向,大喝道:“传我命令,追击公孙小儿,踏平颍川,列军洛水!随我克复洛阳,正君除贼,立不朽之功!”
一旁的田丰神情立变,蓦然开口道:“不可!”
袁术激动的脸色一冷,目中杀意一闪,看着田丰,淡淡道:“元皓有何教我?”
田丰木然着脸,道:“难道你忘了,陈国还有董卓的三万大军,东面有徐州陶谦的两万大军,南面有荆州刺史王睿。若你北上,他们突袭汝南,你当如何?”
纪灵一个激灵,连忙道:“袁公,田司马所言有理,汝南万万不可有失!”
袁术心中杀意更多,脸上却露出笑容,道:“元皓所言有理。待我踏平颍川,便整兵与那董卓老贼一决死战!家仇国恨,我必手刃老贼!”
田丰闻言,心里松口气。
“主公!”
这时,有个士兵急匆匆赶过来,道:“有一人姓许名攸字子远,说是主公东都故友,知主公行大事,特来投军相助。”
袁术不以为意,淡淡道:“洛阳故人,请他安坐,待我剿灭公孙小儿再说不迟!”
田丰在一旁听着,心头沉重。
这袁术大败公孙瓒,势必威望空前,前来投奔,追逐名利的小人不知道将有多少!
‘汉室……’
田丰望着洛阳方向,心里长长叹息。
袁术率领大军,对公孙瓒穷追猛打,一路上几乎占领了整个颍川。
公孙瓒退守阳城,带着残兵败将,坚守不出。
袁术给麴义留下五千人,分别遣派纪灵等人进攻沛国、梁国等,没用三天时间,豫州除了陈国,几乎尽落入袁术之手。
消息传到洛阳,整个洛阳城一片惊恐。
景福殿,书房。
王允坐在杨彪边上,急不可耐的道:“陛下,还请速速下旨,命董卓立即出兵,抵挡袁术!”
荀攸,钟繇等人面露凝重,忧心忡忡。
谁能想到,公孙瓒一触即溃,两万大军,不说剿灭,稍稍抵挡都没有,一溃千里!
颍川郡与洛阳只有一水之隔,一旦阳城陷落,叛军便可长驱直入,攻入洛阳!
杨彪沉着脸,抬手道:“陛下,臣请调禁军大营入京拱卫东都,三辅兵马驰援公孙瓒,必须将袁术堵在颍川!”
皇甫嵩坐在边上,却又好像与众人隔的很远,面无表情,目中都是思索色。
刘辩倒是好整以暇,慢悠悠的喝着茶,微笑道:“朕之前说过,每逢大事要静心,诸位卿家镇定一点,莫要慌乱。”
王允直觉心惊肉跳,哪里能静心,抬着手道:“陛下,已十万火急,不可耽搁,臣请陛下立即下旨!”
刘辩放下茶杯,轻轻一笑,道:“大司马。”
皇甫嵩躬身,与王允等人道:“丞相,王公,五日前,徐荣奉旨率两万兵马,进驻至轘辕关。”
众人闻言一怔,齐齐看向皇甫嵩。
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轘辕关,在颍川与洛阳的交界,是颍川入洛阳的必经之路。
这轘辕关,是灵帝时,为了防备黄巾军攻入洛阳,所设立的八关之一。
刘辩登基不久,就命皇甫嵩整顿八关,这轘辕关是重点。
满脸忧色的众人,心头大松。轘辕关有两万兵马,坚守不出,足以挡住袁术的入京之路!
王允旋即冷哼一声,道:“陛下,那董卓坐视公孙瓒落败,拥兵不援,理当问罪!”
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