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来了两三天的时间。
将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那些神情举止,全都看在了眼中。
心在滴血。
秦淮茹公然喊易中海爹的声音和面对易中海犹如小女儿撒娇的举止,让秦老实的心,彻底的凉了。
恨意冲天。
狗日的臭婆娘,给老子戴绿帽子,让老子给野男人养闺女。
难怪当初死活不同意秦淮茹与乡下兽医的婚事,非要秦淮茹嫁到城内,去吃城里的商品粮。
本以为是爱女心切。
现在才知道。
这他M就是一个圈套,最终让秦淮茹成功的喊了野男人爹。
秦老实杀了易中海的心。
都有了。
可不是简单的说笑。
真有杀易中海的心思。
这一次进城,就是抱着跟易中海同归于尽的想法,他离开的时候,将村里杀猪匠家的杀猪刀都给借了出来。
打着进城走亲戚,顺带手帮他修杀猪刀的旗号,成功的拿到了杀猪刀。
刚进来,就找铁匠修好了杀猪刀。
开始寻觅易中海。
寻觅之前,要确认自己的目标。
好家伙。
秦淮茹和易中海不避讳人的那些事情,刺激到了秦老实,一个人静静的蹲在了角落,偷悄悄的看着四合院门口。
见易中海从四合院出来,朝着不远处的厕所走去。
秦老实便也将自己的身躯从黑暗中挪了出来,跟在了易中海的屁股后面,进了厕所。
打量了一下。
觉得是个好机会。
厕所内就他跟易中海,便慢慢挪动脚步的朝着正解开裤腰带撒尿的易中海走去。
手也抓住了杀猪刀的刀柄。
更做出了亮刀子的准备。
说时迟。
那时快。
就在秦老实准备朝着易中海下家伙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跟易中海打招呼的声音也飞入了厕所内。
“老易,你听说了没有?”
“老闫,你们家上厕所,还组团?父子几个人一块来?”
“赶巧了。”
“对了,你们家老大的婚事,怎么样?”
“想在等等,这年景,你也看到了,一年比一年难,这老大媳妇嫁过来,是不是要解决人家的口粮问题,一年下来,不少钱。”
“老闫,你真够可以的,帐都算到了这份上,你怎么不想想,于莉早一点嫁过来,你们家早一天抱孙子。”
“这不是没办法嘛。”
喃喃了一句的闫阜贵,将他的目光跃过易中海投在了秦老实的身上,见对方一副乡下人装扮。
猜测肯定是来城里走亲戚的人。
想着自己认识不认识。
看看能不能拉拉关系,从人家手里弄点粮食。
乡下总比城内强吧。
秦老实在听到厕所外面又来人后,便收起了藏在怀里的杀猪刀,顺势走到了角落里面的蹲坑,蹲在了里面。
看似低着头,做着拉屎的事情。
实际上在感叹易中海命真好。
下手的一瞬间。
有外人来了。
破了秦老实复仇的机会,没办法的秦老实,只能上演自己也是来厕所蹲坑的大戏,借此来瞒天过海。
支着耳朵。
听着闫阜贵和易中海两人的说话。
不知道有人在打听他们的秘密,闫阜贵将话题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老易,这段时间,街坊们真是看在眼中,真心为你高兴,这么些年过去,你也算是苦尽甘来。”
“算是吧。淮茹这丫头,不错,知冷知热,有热心,还孝顺老人。后院老太太这几天你见过吧,气色真的不一样,比前段时间可好,我那天回来,看到老太太,我都吓了一跳。”
“有秦淮茹在,你的养老不用愁。”
“是啊。”
“对了,你跟贾张氏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听人说,你跑了小半个月的时间。”
“不好弄,不是缺少这个材料,就是那个需要说明,我也纳闷了,一个坐牢的婆子,我怎么还不能跟他离婚了啊。”
“你让老太太出面啊。”
“这事老太太帮不上忙。”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老闫,你刚才跟我说什么听说了没有?”
“老刘啊。”
易中海心中霎那间涌起了无限的狂喜,他可一直记着刘海中在轧钢厂给他张罗陈世美臭帽子这仇。
“老刘怎么了?”
“轧钢厂的事情啊,你身为轧钢厂的八级工,怎么还问我这个外人,肯定是光顾着忙工作,没听到,老刘今天在轧钢厂上厕所,遇到了领导,他问领导,您也亲自上厕所,领导反问了一句,你上厕所还请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