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厂捧在了道德的高度。
刘海中她们这些人都在,李秀芝和傻柱说的话,肯定会被传到轧钢厂,到时候易中海就是不让秦淮茹改嫁的恶人。
可得好好喝一壶。
……
易中海刚到轧钢厂。
就被喊到了厂领导面前。
跟李秀芝想象的那样,刘海中为了表功,来到轧钢厂的第一时间,便是找领导汇报四合院发生的那些事情,重点说了易中海跟傻柱谈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厂领导一听这话。
还了得。
忙派郭大撇子将易中海提留到了自己的面前。
易中海刚进门,厂领导就把手里的文件,当做武器似的朝着易中海丢去,有些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有些直接落在了易中海面前的空地上。
手将面前的桌子,拍的砰砰砰直响。
声音也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狰狞的相貌。
宛如吃人的猛兽。
朝着易中海咆哮了起来。
“易中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说!你脑子里面到底怎么想的?轧钢厂厂委会决定的事情,事关整个轧钢厂人的利益,到了你易中海跟前,没你易中海的小账重要?你好好看看,这是下发的关于寡妇改嫁的推进文件,看清楚了,免得说我欺负人。”
手指着自己的凳子。
邀请易中海去坐。
“来来来,我这个位置让给你,你易中海不是有本事吗,你来坐,别害羞,坐!”
易中海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耷拉着脑袋。
一副我错了的样子。
“秦淮茹是寡妇,傻柱结婚了,你跟傻柱谈什么秦淮茹改嫁?是不是真的如人们猜测的那样,你要活生生拆散傻柱两口子的婚姻?易中海,之前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挺正直的一个人,没想到你是一个驴粪蛋子,就他M表面光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技术不行,人品也不行,论起做缺德事情,一等一的厉害,我轧钢厂的名誉,都被你给毁掉了,易中海,你真不错。”
后面几个字。
几乎从他牙齿缝隙里面蹦跶出来的。
越看。
越觉得易中海不是个好东西。
“易中海,我最后警告你一句,秦淮茹必须改嫁,至于你说的那个二驴子事件,我相信有你易中海在,不会出现这样的惨剧,真要是出现了第二个二驴子惨剧,那也是你易中海暗中策划的这一切。”
易中海浑身发麻。
他发现自己的盘算。
宛如被人褪去表皮的西瓜。
只剩下了瓤。
“易中海,看在你也是厂里老人的份上,再跟你聊几句心里话,你要是觉得你可以为所欲为,你想错了,真要是做到这一步,轧钢厂没有你易中海的立足之地,我会开全厂职工大会,商谈你易中海开除工籍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就你这样的名声,工友们会是什么态度?出去吧!”
易中海离去不久。
宣传科的大喇叭内。
便响起了于海棠的声音。
“全体轧钢厂人注意了,下面由我宣读一则处罚通告,兹有九车间职工易中海,思想落后,为人自私自利,算小账,不算大帐,公然与寡妇改嫁工作唱反调,经教育,该职工仍不思悔改,依旧要插手寡妇改嫁工作,致我轧钢厂荣誉……”
在九车间忙碌的易中海。
听到广播内的声音。
身体发麻。
脑袋发晕。
晕头转向的感觉,找上了他,就觉得自己的脚,仿佛踩在了松软的棉花上面,那叫一个软绵绵,身体也变得无力了。
眼皮一黑。
倒在了地上。
继而不省了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中海突然有了知觉,虽然眼睛没办法睁开,可耳朵内,还是飞入了工友们落井下石的声音。
“易中海这个人,缺德,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咱们也是倒霉,居然跟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同一个车间共事,出去,人家问我那个车间的,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九车间的,担心被人戳了后脊梁骨。”
“谁说不是,都是一个球样,我跟你差不多,也是怪,易中海这个人看着挺面善的,怎么这么缺德?”
“谁还把缺德写在脑袋上啊,越是慈祥的人,越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你们说易中海这晕倒,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呗,不装晕,怎么避过这些处罚。这是看事情不对了,想要装病,总不能逼着病人去死吧,易中海就是这种想法。”
“这么说不用送他去医院?”
“小心讹你的。”
牢骚声中。
易中海缓缓的睁开了他的双眼。
朦胧的看着那些人。
觉得一个个的无比陌生,完全没有同事情谊。
“看到了没有,睁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