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几下,麻钉被他拔出,支撑相片的垫板,腾地一声被弹起。
易中海的脸上。
有了笑意。
就冲这弹起的态势,便说明垫板下面有东西。
小心翼翼的将垫板取出。
眼前的一幕,让易中海有了笑模样。
钱!
易中海当初交给贾张氏的那一千块改嫁费,上面有易中海当初记录下的记号。
贾张氏这是玩起了心理罪,故意将钱藏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都不想去面对的遗照内。
数了数,刚好一百张。
没全拿。
将写有易中海记号的那张十元钞票,留在了里面。
万一贾张氏回来,闹腾起来,也算易中海师出有名。
剩余的九百多块,被易中海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将遗照恢复成原样,挂在了之前挂的地方。
兜里有钱心不慌。
怀揣九百多块的易中海,底气十足,不自然的挺了挺自己的腰肢,假如闫阜贵来找他要钱,一定毫不犹豫的丢出十块钱给闫阜贵,让他麻溜的给自己找九块五。
朝着床上睡觉的小铛看了看。
迈步出了贾家。
在门口想了想。
扭身回来,将小铛抱在怀里,抱回到了易家。
……
次日。
身在二食堂的傻柱,听到了刘岚的小道消息,说原本今天回来上班的秦淮茹,不知道为什么,没来上班,后勤给她记录了旷工!
傻柱猜测秦淮茹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
找棒梗啊。
不排除秦淮茹借着这件事在故意推委。
寡妇什么人。
傻柱可知道。
一个纯粹的自私自利者,改嫁也得找她看的顺眼的男人嫁。
没理会。
做着自己的事情。
期间。
听到了好多跟秦淮茹有关系的流言蜚语,说什么得都有,有人说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了,理由是秦淮茹严重滞缓了轧钢厂的寡妇改嫁工作,有人说秦淮茹被轧钢厂调往了别的工厂,做了什么什么工作,有人说秦淮茹改嫁成功了,将自己的工作交给了男人,男人在人事科办理相关的手续。
众说纷纭。
晚上下班回来。
傻柱拎着挎包,刚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遇到了门神拦路。
闫阜贵啊。
老抠一脸着急的朝着傻柱询问起了秦淮茹的事情,问傻柱在轧钢厂有没有见到秦淮茹,是不是秦淮茹真的不要孩子了。
傻柱心中大惊。
不要孩子。
这怎么说?
他将自己在轧钢厂听到那些跟秦淮茹有关系的谣言,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闫阜贵。
“三大爷,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秦淮茹什么人,您能不知道嘛,那就是一个人为了孩子……。”
傻柱让闫阜贵不要揪心,尽可能的将心收在肚子里面,不要听风就是雨,说什么秦淮茹不要槐花了,要一个人过日子。
这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秦淮茹人品或许不行。
但是对于三个从她身上掉下来孩子,却分外的关心,为了养活三个孩子,为了不让三个孩子受苦,秦淮茹在剧本中,上演了对傻柱的吸血大戏,硬生生的将傻柱吸血成了绝户,一心一意的为贾家奉献。
绝对不会跑。
贾张氏不要贾家三个孩子,有可能,秦淮茹绝对不会不要三个孩子。
闫阜贵听了傻柱的解释,心情并没有环缓解,反而更加的抑郁了。
拉着一张脸。
喃喃了起来。
“傻柱,话是这么一个话,理是这么一个理,三大爷也知道为母则刚四个字的意思,但是现在的情形,真不是三大爷在胡思乱想瞎琢磨,秦淮茹走的时候,明明说好就走两天的时间,昨天晚上就应该回来了,你也知道,她没回来,今天又拖延了一天的时间,你三大妈在家足足盼了一天的时间,愣是没看到秦淮茹,三大爷可不是算自家的小账,而是担心秦淮茹,你说秦淮茹会不会出事了?”
傻柱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事情。
他好像真的没有想过。
出事。
寡妇能出什么事情?
摇了摇头。
“三大爷,你别瞎想了,不可能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尽可能的把心收在肚子里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傻柱,三大爷眼皮子一直跳。”
“三大爷,这话可不能随随便便说,明白吗?”
“你不是外人啊,跟别人,三大爷才不会所,你说秦淮茹会不会回不来?”
“这我可不知道。”傻柱看着闫阜贵,“你没问问易中海,听听易中海是怎么说的。”
“问了,易中海给了我一块钱,说是槐花的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