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凭着这熟悉的哭泣声音,傻柱还是听出谁在哭了。
秦淮茹呀。
哭泣的声音,与贾张氏哭泣的大同小异,也是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的命不好,说着贾家的困难,说自己没办法活了,还不如死了。
想必秦淮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终于变成了那个她所讨厌的人。
恶婆婆贾张氏。
如出一辙。
穿过前院,傻柱来到了中院,远远看到秦淮茹如贾张氏般的瘫坐在地上,手拍大腿的嚷嚷着,头发乱糟糟一片,脸颊上布满了泪痕,易中海在秦淮茹不远的地方站着,愁眉不展的样子,嘴巴里面还叼着一根香烟。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
抬起头。
朝着傻柱的方向看了看。
傻柱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他居然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诡异的精光。
情不自禁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脏口。
便也没有搭理,迈步朝着自家走去。
刚走到家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便听到易中海呼喊他的声音。
“柱子,你等等,我想跟你谈谈贾家的事情。”
“贾家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易中海,我还是那句话,我跟贾家、跟你们易家,老死不相往来,这话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了不下五遍,能不能要点脸?我结婚了,我们两口子很幸福,这到底是戳了你易中海的心窝子?你念念不忘要算计我?整个京城,这么多的未婚男人,他们一个人都配不上秦淮茹吗?非得我傻柱离婚娶了秦淮茹,你易中海就心满意足了?”
“柱子,不是淮茹的事情。”易中海苦笑道:“是棒梗的事情。”
听到动静。
从屋内出来的李秀芝。
跟傻柱耳语了几句。
傻柱这才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跟自己说棒梗的事情。
棒梗不见了。
这是李秀芝跟傻柱吐露的意思。
今天下班回来,秦淮茹就看到街坊们表情不对,猜测有人跟街坊们说了轧钢厂逼着秦淮茹改嫁,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相亲秦淮茹的事情。
便也没在意。
变成寡妇后。
秦淮茹遭遇了太多的诸如此类的事情。
说句不怕笑话的话。
秦淮茹都习惯街坊们异样的目光了。
回到家。
没做饭,而是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想起了事情,轧钢厂给了秦淮茹两天的考虑时间,逼着秦淮茹重视改嫁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改嫁,而是那些人看不上秦淮茹。
其实也不是看不上秦淮茹,是不想娶秦淮茹,但却想跟秦淮茹钻仓库。
这就有些难办。
看上秦淮茹的人,秦淮茹嫌弃人家长的丑,不如贾东旭帅气,比如贾贵和黄金标,秦淮茹看上的人,人家却又反过来嫌弃秦淮茹名声不好听,担心婚后变成绿帽子大侠。
没办法的秦淮茹,就只能从棒梗身上入手。
用棒梗来开脱。
就是棒梗不同意自己改嫁。
想好了对策,也就是棒梗要怎么怎么说,自己怎么怎么表演。
准备等棒梗回来,跟棒梗来一出攻守同盟。
左等右等,等到了七点多,小铛回来了,棒梗还没有回来,秦淮茹一开始不以为意,错以为棒梗出去玩耍了,开始做饭,做好饭,招呼着小铛和槐花吃饭,这个时候,棒梗还没有回来,但是秦淮茹隔着玻璃,看到了同院其他小孩陆陆续续回家的身影,心里咯噔了一下,询问小铛,棒梗哪里去了。
小铛说她放学的时候,压根没见到棒梗。
秦淮茹急了。
跑到易中海家里。
问易中海是不是安排棒梗躲出去了。
昨天晚上的大戏,秦淮茹也看明白了内中的意思,这里面有他亲爹易中海的手笔,要不然就凭棒梗的智商,不可能做出这种借力打力的手段,借用二驴子来说事,还把冉秋叶给拉下了水。
易中海一听秦淮茹这么问他,便也懵逼了。
今白天。
听闻了大刘带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去跟秦淮茹相亲的事情后,易中海就敏锐的意识到,自己的养老大业出现了巨大的危机,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都是当过狗汉奸的人,这种人娶了秦淮茹,等于是易中海出钱养活他。
这可不行。
易中海绞尽脑汁的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出来。
将棒梗当作了杀手锏。
准备今天晚上回来安排棒梗离家出走,对外打出的旗号,是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改嫁,这才闹脾气跑了,安排街坊们寻找棒梗。
有了这样的名头。
轧钢厂也不能过分的逼迫秦淮茹改嫁。
等于有了缓和的余地。
借着这个余地,好好的图谋一番,未尝不能搞垮傻